驴屌。”
殷玉荒长而绵软地拖着哭腔惊叫一声,声音里像能渗出水,又被弄得丢了,白液喷在戎离手里,深色衣物上也溅到了些。他身体反应敏感得不得了,花穴里又痉挛着吐出温热的水浇在那柱头上,脸上却依然反应不及一般,舌尖抵在桃花下发颤,只愣愣地与戎离对视着,像听不懂他说了什么。
戎离将手上的白液轻轻在殷玉荒烧红的面颊上涂出一道白痕来,又低笑道:“师尊,这头小驴现在总有资格入您的门了吧?”
他说着“入门”时眼神往下滑,显然是意有所指。殷玉荒先前只是随口编排他两句,哪里想得到这些,让他复述出的自己的话羞得无地自容,闭着眼急促地喘。那滚烫巨物一点点熨平了穴道内娇嫩淫肉,将它撑到极点了似的,烙铁般嵌进腿心里,将人都烫化了,更不必说与菊穴里堵着的玉势只隔了一层肠肉,二者一起挤在狭小内腔里,饱胀酸麻入骨。殷玉荒连好好支起头的力气也无,无力地垂着脸埋在戎离肩窝里,任凭戎离一下比一下重地将他顶得半悬起来,只有足尖堪堪点地,被肏得左摇右晃,眼泪与涎液将戎离肩上那一小块衣料都浸湿了。
“太……深了……唔……好胀……”
殷玉荒先前被磨得久了,这时被插得满面飞红,都不记得平常不喜欢发出太多声音,只是张着嘴胡乱地呻吟,偶尔还漏出一两句软腻的抱怨来,直骂让戎离长得太好了,跑来折磨人。戎离听得止不住笑,将他搂抱起来,一双光裸长腿缠在腰上:“师尊想夸我便好好夸,非要说反话做什么?”惊得殷玉荒生怕跌下去,抬手圈住他颈子,又拧着眉断断续续斥了他两句不成体统,却被插得更深,顶得平坦小腹上也现出硬块的轮廓来,于是只能淌着眼泪边喘边抖,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乳首将胸口的衣服顶起两个小尖,身下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顺着臀尖往下滴。
戎离忽然将托着他屁股的手往中间移了移,按住了菊穴里一直插着的那根玉势末端:“我要同时肏您这两个骚穴了,师尊莫怕。”
殷玉荒被他吓呆了,拼命摇着头挣扎起来:“别碰那个……只一边在动就不行了……”竟然哽咽着说了实话。
戎离轻笑了一下,作势要松手,吓得殷玉荒紧紧地缠着他不敢动了,才道:“都是弟子的东西,师尊理应好好吃下的。”
原来殷玉荒菊穴里那根尺寸较戎离略小些的玉势,是戎离化出自己好几年前还是他心无邪念的小徒弟时的样子,比照着制成的。
“……别碰……啊……啊!”
他刚勉强挤出两个字来,戎离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那玉势竟然自己抽出来了一点,随后与前面那根一道狠狠地撞了回去。
戎离借了重力,这一下插得又深又重,殷玉荒被他骤然逼出一声欢愉意味藏都藏不住的尖叫,瞳孔都有些涣散,湿红舌尖将齿列间的桃花也舔得湿淋淋的,戎离怀疑就算不要他含着花不许咬,他也不记得要忍耐了,下面的嘴里往外淌淫水,上面的嘴里也一刻不停地泄出呻吟哭叫来,眼泪更是流得让人心疼。
殷玉荒简直要被他弄死了,那根肉棒插在里面,青筋凸起的表面磨得穴肉抽搐不已,几乎像随着它被无规律的来回拖拽,被碾开时酥软,乍然空虚时又麻痒至极,一刻不含着那东西便难受得几乎想开口求人,然而真的被插到花心里了,又因为极端强烈的快感无意识地摇头哭叫,直疑心下一刻就要被插得死过去。
戎离还不放过他,喘着气叼着他下唇轻轻地磨牙,眼睛极亮地紧盯着他:“师尊有这样爽么?若是弟子当年便有非分之想,您会不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