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最听不得戎离讲这浑话，一时间面上简直得要烧起来，珠里都蒙了层雾气，戎离还没怎么碰他，他便已开始有几分。

戎离又将他向后了一下，后背抵在那桃树的树上，才笑：“师尊自现在起要站好了，想在树上靠一靠也是可以的，只是可不能如方才那般，动不动倒我怀里撒了。”

殷玉荒方才刚让中堵着的东西磨得来一次，前边那无人问津，还汩汩地冒着，浑酥得不像话，只是撑着无事的样与他说话，却忽地叫他这样亲密地贴了，手臂又横在腰间，当即便有些撑不住，又要往下跌，被戎离稳稳地架住了抱在怀里，调笑：“师尊从前骗我，被戳穿了又骂我，真叫弟伤心呢，稍稍给师尊一小惩罚也不过分吧？”

那端肃的苍青外袍一掀，下边竟然是什么也没有穿的，直接一对白如冰雪的修长双来。

殷玉荒又恼得瞪他。戎离只当没看到，挲着他的又：“您平日里被我时，总喜憋着不声，咬得上都是齿印，可是一旦将您齿分开，您便浪叫得嗓都哑了，可见您分明就喜得很，未免也太不坦诚，今日便罚您不许咬碎嘴里这朵桃，若是它碎了……这个还没想好，师尊还是别给我好好想这个的机会吧。”

殷玉荒里不能咬东西，半声音都关不住，浅促地着气，只一指尖轻了几下便将他得压着声音小声地起来，半晌才匀下一气，糊糊地：“别看……”

殷玉荒半笑不笑地哼了一声，到底没揭穿他的把戏。

那

这株桃树上枝繁密，仿佛连天光都要遮过去。戎离手上一翻，枝上开得最鲜妍的那朵便如受到牵引一般，径直落他的手心里。

那指尖着腻痕，轻轻地向四周打着旋推开，带的便顺着痕一路向上爬，往那个泥泞的地方钻去，一直钻冒的源里，搔得腹中也开始发，让人立刻便回忆起了那手指昨晚在间四钻探、着心那一频率地抖动的情形。殷玉荒了一声，不自觉地将往前送了送。

戎离委委屈屈地去搂他的腰：“师尊怎么忽然骂我？”

话说一半，被戎离捂住了嘴。

绛桃悬在微张的洁白齿列之间，被嫣红濡的微微地遮了一，更显得脆弱，就如同下一刻便会被嚼烂了挤红艳的来，染得冰雪一样的地方也红透了，与烂的泥不分彼此地化在一。殷玉荒神间有一丝惊慌，怕他又来什么过分的东西，脸上却透薄红来，张着嘴不敢合拢。

“师尊那时就是不喜我。”戎离拘着他不许他分辩，自己的声音倒是越发委屈起来，“还骗得我从问崖偷溜到这里来比划了好多次，被发现了抄的门规都不下百遍，太过分了，您要补偿我。”

殷玉荒僵了一下，却没有挣动，只是抬起手臂抵住了睛。他的呼有些急促，气息带得间那朵桃也颤了起来。

戎离脸上委屈的神一扫而空，开开心心地将他转过，低去衔那双看上去冰冷无情、却柔得令人心悸的薄：“师尊真好，我不伤心了。”

戎离轻笑起来，也不破他的小动作，只是顺着那痕向上，将沾到的极轻柔地涂上端那颗悄悄起的珠：“师尊的也胀起来了，是想让我好好一么，它将都撑薄了，好红呢。”

“师尊想必是记住了的。来，请您将分开一，让我看看这两有没有淌。”戎离说罢，也不殷玉荒将合得更，径自将他衣摆撩了起来。

“师尊有命，弟岂敢不从？”戎离站起，挑着殷玉荒的下让他抬起来，与他抵着额笑了笑，“师尊长得这样漂亮，却总不愿意让弟好好看看，实在是可惜了。唉，只好仔细摸一遍了。”

，给他面前吊萝卜，好歹能保我一时清净。”

殷玉荒起初还扯着他的手臂想拉开了说什么，却渐渐地被他说得安静了，终于偏开脸，轻轻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戎离放开了他的，趁他阖着气的功夫，将那朵桃抵在他的齿之间，掐个法诀固定住了。

这便是随便自己怎么折腾的意思。

殷玉荒被他说得羞耻不已，髓知味的却偏偏更加燥，稍微被碰一下便抖得不像话，得更凶，间一片晶莹光。戎离的指尖轻轻地在那颗红胀着的上转了一圈，便挑得那颗东西鼓胀得像是掐一下就能溢丰沛浆的艳红果实，连中心的那一小粒籽都护不住，不用刻意剥开包便已经颤颤地在外边，只求有人碰一碰它。

殷玉荒好容易恢复了一力气，听了他这番鬼话，觉得颇有些词夺理的意思，皱着眉反驳他：“我不是骗……”

戎离只作不知，将他外袍掀得更了些，指尖在他大内侧一混着浊白的晶亮痕上：“师尊，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