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震，已是收敛了心神：“是。”

那白纱帷幕依旧拉得严严实实，里悄无声息。玉刚一走近，陆蓟便：“递到帷幕边上来。”

饶是见识过无数颜的玉，也被这乍然的一抹艳惊艳了片刻，才匆忙后退一步，垂下去。

玉只静立在帷幕外，听着陆蓟满嘴调笑，话音里的怜却毫无遮掩得几乎满溢来。他心神微微有些恍惚，一时想起了前日那时……也有人这样温柔地拥着他，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

什么“致如初”，什么“伺候客人”，他隐隐约约觉一背后的意味来，稍一细想就面如红霞，愈发不知所措起来。

玉便端着银盘上前一步，自帘中伸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是陆蓟稳稳接过了那银盘。

玉不过怔了片刻，便缓声解释：“郎君明察秋毫。双儿本就，若要在行房时不受伤，除去用药调养外，的确有些技巧在里。”

——直到他面前的纱帘被人一把掀开，容湛着玉势猛然抬起，对上了陆蓟满戏谑的目光。

“玉。”冷不丁帷幕后陆蓟扬声。

玉低低垂着目不斜视，却不可避免地在帷幕掀起的一瞬间，瞥见了榻上被陆蓟搂着的一节玉雪般的细腰。

帷幕内，容湛被陆蓟着双大张，一濡袒在光底下，被陆蓟的抵着不不慢地磨蹭，一撬开了他粉白光洁的外，又开了红的内，贴着他最的来去，让腻和药膏涂满了二人贴的合，又去碾容湛那一粒鼓涨起的。

“那想必不是用药的原因罢？”隔着一纱幕，陆蓟如此，“你们有什么能伺候了男人，却不会受伤的诀窍，都说来听听。”

那纱帘并不隔音，他这一愣住，那边的声音便悠悠飘了几句过来。容湛冷不丁听见几个词，就面红耳赤地怔住了。

帷幕后又窸窸窣窣地响动了一阵，夹杂着陆蓟“张开些……翘起来……自己把小掰开……”的细细诱哄，和抑制不住的呜咽息。

腰本就是人必须考量的一环，玉也是见识过许多柔纤长的腰，却都不及这一截来得惊艳。那腰线纤韧，肤雪白，畅地一抹而下，令人惊艳的同时却又勾得人心生妄念，想要看掐着那截纤腰狠狠时，那腰肢会婉转扭动成怎样的绝。

玉一听便知，那玲珑媚是专为调养双儿后的满楼秘药，在楼里千金难求，便是第四楼里最负盛名的伎也不舍得经常涂用。他俯拾起那玉势，应是后转了内间，将陆蓟要的一应收拾齐备，搁在银盘上，重新回了外间。

“你先前说过，你们都是经过训练的，一日伺候上好几次，第二日双都不会红，可是真的？”

帷幕外，玉的声音略有模糊，却清晰地传了他的耳朵：“这第一法，若是里受不住了，就主动些换法伺候郎君，用嘴、、手指伺候郎君了，里就总不至于太难过。”

玉候在纱帘外，只听见里一阵窸窸窣窣，隐约传来陆蓟的低声调笑“小是不是嫌它太细，想吃更大的了？”，跟着是一阵缠的暧昧声和细细的息。过了一会儿，只听“咕咚”一声，自纱帘下一只沾满尘土的玉势来。

容湛心糟糕，连忙将玉势拾起来，那玉势沾着药膏与，本就粘腻不堪，又在地上过一回，容湛本就生喜洁，更不可能往自己里，一时着那玉势为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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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蓟的手就跟着玉的声音，从容湛的

容湛死死咬着下，将最脆弱的位置彻底暴在陆蓟前，陆蓟明明只需一就能他的里，却偏偏故意磨着他，让他临情的渊，却又悬在理智的细线上摇摇坠。

玉听见陆蓟：“玉，将那玉势换一只些的，再取些‘玲珑媚’，一并拿来。”

玉：“正是如此，玉万万不敢欺瞒郎君。”

玉微微合，压下满心空的苦涩，行将那个影从脑海中驱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