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羞，阿湛。”陆蓟。容湛察觉到一个灼的东西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哪怕他早有预，也不由得一僵。

“阿湛等不及了么？”陆蓟笑，抓着容湛动弹不得的双手给自己宽衣解带，绛紫长袍下是一件白里衣，在二人叠的手指下松散开来。陆蓟地着容湛的手，罔顾他微不足的挣扎，将他的手了亵，迫他上下动自己那已经的。

“阿湛怎地还是如此不解风情。”陆蓟无奈而溺地叹息一声，“晋国的容将军，堂堂将门之后，竟然曾经为了一张军情舆图，屈尊在一个南国王爷世边当了一年的护卫，说来当真是令人慨万千。”

容湛挣扎不开，只得敞着手由他动作，灼一下下撞在手心的觉简直难以言喻，他绷，角绯红一路蔓延到耳垂，旋即被陆蓟住轻轻。

陆蓟随意将那刀片丢在隙间，笑：“只是单纯一句‘设局’，怎么足够形容我为你的这许多心思呢？”

“你是我的了。我会让你在我怀里一次次，你会上我给你的这觉，然后再也离不开我……永远留在我边。”

“阿湛……”剧痛的恍惚中，容湛听见陆蓟满足的喟叹。

“阿湛莫非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诸事不挂心的废世么？不过往事如烟，是人非，不如惜取前人。”陆蓟满不在乎似地一笑，“阿湛可知，今日这满楼中的宾客都是何人？”

“我要你的小了，阿湛。”陆蓟柔和，下铁般的毫不留情地发力，凿开了那汪漉漉蠕动着的，毫不停顿地直冲，破开了那一层脆弱纯洁的。

容湛脸上的最后一分血也褪尽了。

容湛一，足足怔了片刻才意识到是陆蓟在他的。一麻意沿着他的后脊直窜上大脑，他徒劳地挣动着双，想要向上逃开：“不……不行……啊！”

陆蓟俯下来，拇指过容湛的角，像是把玩自己心的玉：“你我皆父母双亡，今日难得你我父辈长辈都在场，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当作你我的房烛，我当着他们的面破了你的，岂不是一件事？”

待到唾和覆满了容湛的心，陆蓟这才满意地直起来。容湛半卧在树上，双打开，间一片淋漓凉意，息着被他住了下。

容湛闷哼一声，泥泞的颤抖两下，在陆蓟的注视中缓慢闭合，不一会儿就缩回了针尖大小的致，全然看不被撑开过的模样。

悦了，“后来我费尽心思，才离间了你和你效忠的晋王，又令姬教唆晋王，将你驱逐晋国国境；又派近卫扮作追兵一路跟在你后，才将你‘请’到了这南国来——”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陆蓟再度俯下去，探，灵活地翻搅起来，不一会儿就“咕叽咕叽”地响了起来，陆蓟还刻意大声啜的，发“啵”一声响，容湛被源源不断的快和羞耻两相折磨，几乎要背过气去。

容湛不语，陆蓟已经兴致：“西南角上的那一座台上，是韩国大将军王纲，与你的父亲容大将军称兄弟，每年你父亲的忌日时都会去上坟拜祭；北方那的台上则是南国左相，曾教习我四书五经，我需得尊称他一声‘恩师’，勉够得上一个‘终为父’的理。”

他依依不舍地在容湛掌心磨蹭两下，这才脱而，转到了容湛间。容湛只觉手心被他磨得辣异常，费劲转去看时，突然被濡温地包裹住了，有什么灵活而柔的东西破开他的，长驱直地探了他的。

“阿湛的果然是极品。”陆蓟目光满意，伸手拨了一下梅枝上的开关。只见那只纯金打造的梅微微摇晃，缓慢地分离开来。容湛的上半侧卧，脚腕却被迫分开，袒心的两濡，泛着靡的光。

容湛死死地咬了牙关，心底一片悲凉：“你……这一切，就只是为了在今日折辱于我，报复我当年离你而去？”

“阿湛真乖。”陆蓟在他耳畔气息不稳，“三年了……每次我自渎的时候，都得想着你的脸才能来……你不知，探回报说你是双之的时候，我有多兴……”

容湛只觉仿佛被自最脆弱的地方一把撕开，他死死咬住下，才没有痛呼声。鲜血从二人的合溢，沿着他的大往下淌，滴落在了艳红的宝石梅上。

容湛突然惊叫一声，是陆蓟不轻不重地啃了一他起的：“阿湛真不诚实，你的都开始淌了，明明就是叫我再一些才是。”

容湛默然闭，一言不发。陆蓟也不恼，只俯下，手指掠过他修长腰线，将堵在他的晶莲一把拉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