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都是谙其中路，个个都已经迫不及待了。那青衣小倌面羞，却只回将玉箫递给上前的小侍，腰一弯跪伏在地，如母狗般膝行到那客人跟前，探半截红尖，沿着他的小腹一路而下，近乎大半张脸都埋了黑密的里。他先将那两个沉甸甸的圆球亲吻过，又张开嘴去细细地，目光迷离地用脸颊去蹭已经半起的黑，将那两个都得满涨起，这才柔顺地张开嘴住，收缩双颊吞了一个。

“就是！成那样，早就发大了吧！”

“有意思。”见表演告一段落，陆蓟在台下的起哄声中微微一笑，转回来，折扇一：“这些台上的表演也是箫？”

陆蓟旁的少年已是及时低声解释：“这是二层的规矩，在台上演的内容由姑娘和小倌们自行决定，但不能在台上当众与客人媾和，必须等到过了酉时夜，有客人翻了他们的牌，了他们的名，才能回房伺候客人。”

那客人又重重撞击数下，旋即一僵，片刻后才缓慢撞了数下，缓慢了来。那小倌面红，那略一撤，他的嘴角就不住地淌白来，沿着他的下落至脖颈，没了他翠青的衣衫里去。

那少年：“若是客人不守规矩，就会被收回面，需得双倍价钱才能再踏满楼；若是姑娘小倌们不守规矩……楼内自有一罚他们的法，等下郎君自会见到。”

“不同的姑娘小倌们有不同的，也不晓得。”他后的少年微微一笑，“郎君何不去看看？”

陆蓟笑：“这倒是有趣。若是有人不守规矩，又该如何？”

竟是卖了个关，陆蓟也不在意，只将目光转回台上。那客人显然已经压抑不住，正住小倌的后脑，腰疯狂动，黑在小倌嫣红中，透明的涎被撞击成白沫，黏连在他脸颊上，还有许多直接滴落在台上，那小倌的长衫下摆已是可见地濡了一片。

那小倌极为听话地仰着脸，结动着努力吞咽，将脸上的抹在手指上，逐一去，又膝行去那客人跟前，乖顺地将他下沾染的塌嘴里，啧啧有声地洗了个净。

那小倌柔顺地张开嘴，被腥臊了，涎沿着合不拢的嘴角滴落，清晰的啧啧声在台上响成一片。

“这货还忍得到晚上吗？不如把他就地了算了！”

台下有人声骂：“看这婊一脸馋样，怕是早就想喝发了！”

“也好。”陆蓟欣然颔首，举步朝着其中一个戏台走去。那里人攒动，时不时有“货”“死他！”的叫喊声传来，倒像是极为激烈的样。而在陆蓟后，箫声已经重新响了起来。

方才那个风仪清雅的奏箫者摇一变，成了在男人下给人当众的熟练婊。那客人虽然带着面看不表情，但陆蓟看见他将那小倌朝自己下去的动作，显然是被得极为舒。

那客人着绵绵的，朝着他嘴上了一记，怒：“竟敢将爷赏的吐来，胆不小，是想让爷在这里将你扒光了吊起来不成？还不快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