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作用……
“唔……”迟晚并拢双腿,却抵挡不住那股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缝往下流。越是想要克制,却越是适得其反。迟晚徒劳地用手擦了擦,又宛如嫌弃自己一般把液体蹭在短裤上。听见身后某人的轻笑声,迟晚怒而转身,“你笑什么笑!又看我笑话!”
“哪有……”林子灼恶意卖萌,偏偏肢体上十分规矩,甚至就差在旁边立块牌子:我此刻恨不得离迟晚八丈远以表清白。
迟晚被自己的脑补气得眼角泛红,凭什么自己备受煎熬,而这个家伙这么舒服自在。明明不好好补习的人是他,受苦受难的却总是自己!迟晚心一横,双腿分开坐在了林子灼的大腿上,正要无比凶狠不容拒绝攻气冲天地啃上林子灼的薄唇,肩上突然传来一道阻力。
低头,入目的是对方有力却不显粗壮的手臂,“晚晚,说好了的……”
迟晚气鼓鼓,但对方都这么拒绝了,自己再这么黏上去似乎太没皮没脸了。
半晌后,脸皮是什么……
“林子灼!”迟晚气得声音中都带着哭腔,他双手捏着对方的衣领,捏了两秒感觉不太解气,又松松垮垮地捏住他的脖子,“你就是想看我这幅样子求你是不是!”
“说好了的给我补习呢!我要认真学习,你居然还这样,这样,这样玩弄我!”
“补了半天连数列都没有补完,你的效率太低下了!”
面对迟晚的质问三连,林子灼依旧游刃有余,“那晚晚要惩罚我吗?”
“当,当然了!”头一次占据如此有力的优势地位的迟晚不禁有些飘飘然,“疯狂”晃动了一番林子灼的肩膀泄愤立威,“现在,摸摸我!”
迟晚的命令就像小孩子讨要心爱的玩具一样,幼稚又惹人疼。“摸哪里啊?”初时,迟晚觉得林子灼还算听话,自己说让他摸摸自己的胸,他就听话地按照他指定的力道揉胸,把他揉得娇软无力,汁水泛滥。可后来,他觉得对方听话是听话,但是未免太过木讷。
而看林子灼平时那副小机灵鬼的模样,说他木讷,迟晚肯定是第一个要跳出来反驳的。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这家伙又在使坏了。
迟晚命令林子灼操他,然而对方当真一令一动,挺着腰胯就要将那等待许久的肉刃往他穴里捅。假作愣头青一样的鲁莽动作下,迟晚险些从他大腿上跌落,十分狼狈地扶着身后的桌沿才稳住身形,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气急败坏,“你,你不知道扶着我吗!”
“嗯?”
“你搂着我的腰呀!”迟晚都要欲火焚身了,他准备先达到自己的目的,时候再跟林子灼一一清算。于是他抬起酸软的手臂,拉着对方搂住自己的腰,“操我,快点!”
顶端挑开破布条一样的“短裙”,将马眼伸出的液体慢悠悠地涂抹在崩溃大哭的穴肉上,林子灼挤进了六分之一便停下来,“确定要做?中途可不许喊停哦。”
迟晚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凭着直觉判断对方说的都是些废话,于是迷迷糊糊地肯定道,“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