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剑弩张，舞也不打算了，仿佛给支枪就会互相对打起来一样，模特小有些不知所措地抓着布鲁斯的袖。

“我今年二十五岁。”布鲁斯实事求是地说，他停顿了一下，“艾格西也是史塔克老爷的私生吗？”

布鲁斯的手轻轻地揽着娜塔莉的肩膀，他冲着托尼俯下。

“离开你的边倒是可以，”布鲁斯说，“不过——我对你的小妹很有兴趣，不如我们换舞伴吧。”

有什么可好奇的，自从来了纽约，似乎人人都对她兴趣，都想知她面后的真面目是什么，她都已经习惯了。

一个轻笑却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僵持，他们转过，看见娜塔莉正在捂嘴笑着。

还不等娜塔莉说什么，布鲁斯已经将模特托尼的怀中，然后将娜塔莉拽了过来。

“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尽情的试试。”托尼拉长了声音，“我会用事实教训你，让你知这片是谁说话算。”

在这样的情况下，布鲁斯只是想一支舞而已，又不是像九蛇那些想要将她生吞活剥，有什么可好奇的。

托尼翻了个白，“你能不能不要再待在我的边了，韦恩？为什么不早早地回你的哥谭去呢？”

似乎所有人都认识她，即使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奇？

……

“你一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跟你舞吗？”

娜塔莉了鼓励的笑容，布鲁斯

“说真的，总裁大人们，你们今年都几岁，幼稚园毕业了吗？”她说，“我和艾格西都不会这样斗嘴。”

“谢啦，就一圈。”布鲁斯说。

面之后，娜塔莉扬了扬眉。

这年，如果以前不认识她，都不好意思混国了。

“习惯了。”娜塔莉将这一段心理思考简化成一句话，“我太受迎了。”

“你可真有意思。”布鲁斯笑了起来，停顿了一下，男人稍微严肃了一些，“说真的，娜塔莉小。我真的觉得我对你很熟悉。”

“嘿！你这混球什么呢？”托尼皱起眉，他一手扶着模特，一手仍然拽着娜塔莉的胳膊。

“怎么，支舞而已，用得着这样张吗？”男人轻笑着，“还是说，你隐瞒了什么事情？”

另一边。

托尼一愣，他的手一僵，布鲁斯就将娜塔莉完全拽了过去。

大了，史塔克。”

你看吧，又来了。

他扶住娜塔莉的腰，轻了几次脚，便带着她向其他男女之中，托尼的视线被其他人的女伴飞舞起的裙摆挡住，他嘟囔着骂了两句。

复仇者都在这里，娜塔莉本的格斗和力量都不弱，那个家伙虽然是个混球，但是人品应该没问题。托尼短暂地分析了一下，只能暂时下心来，一边搂着模特舞，一边用目光找着他们的影。

娜塔莉和布鲁斯着舞，一脸平静，仿佛对面是托尼还是别人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看到她这个样，布鲁斯反而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