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白字刚出口,他就被白焰赤红的龙茎肏了个通透。
那狰狞粗大的硬挺柱体一下挺了进他湿红的穴里,而且骤然就挺入一大截。
“烫、烫……”少年涨红了脸,一下没了先前饥渴的样子,哆嗦着连连叫唤,缩着肩缩着屁股试图往后挪,推拒白焰,眼睛紧闭,满脸湿润的泪痕,唇瓣颤着。
白焰按紧了挣扎着的赤月,他又重重肏了两下,每一下都彻底地拔出,再彻底地肏进。这两下还尚算缓慢温柔,但全然不许拒绝,粗热狰狞的阴茎压了进少年湿润软热的穴里,直直贯穿到底。
接着,仿佛之前的温柔前戏、亲吻、抚摸,都是某种蓄势一样,火山猛然爆发,岩浆喷涌而出,连被内的空气都滚热到像要毁灭什么。白焰一话不说,狠戾而迅猛地挺胯用狰狞滚烫的性器贯穿赤月、讨伐赤月、肏干赤月,按着赤月的手,肌肉发红凸起,
赤月被他狰狞的性器狠肏着乱晃,那身体涨红了,挣扎着乱哭叫着什么,起初是退缩着哆嗦着叫烫,有点害怕和撒娇的意思,却很勾人,撩着他庞大的性欲,后来叫什么就听不清了——都是无意义的大叫、乱哭,承受不住他的肏干又正在承受时身体发出的呻吟声——唾液顺着赤月大张着的嘴流淌出去,少年闭着眼胡乱摇头,满脸是狼藉的四溢的泪,眼角泛红,全然崩溃了一样——但赤月那承受不住的样子勾动着他最深的最猛烈的欲望,让白焰只想更狠地更用力地肏干赤月、奸淫赤月。
赤月被他肏着,身上一节节染上红烫的性晕,少年那形状美好的肌肉群在他的灼热的欲根肏干下剧烈起伏着。他狠戾地肏干奸淫着赤月,将赤月的一切情态尽收眼底,那狼藉又充斥着情欲的表情,缩着的肩膀曲着的膝盖弯,抖动、摇晃,从身体里满溢出,被他狠戾肏干着一点点炸溅出的灼热的东西,少年收缩着想狼狈避免更多刺激的女穴,被他硕大而滚热的龟头硬生生破开,肏干到底,少年哭叫,手抓紧他,声音已经不能连续,他压着赤月,迫使少年的女穴,迫使少年对他全然敞开,任他征伐鞭挞,手与赤月大腿根接触的地方一片粘稠的热汗。
赤月的肌肉在他的肏干下从里头发起红,无规律地但越来越剧烈地痉挛、扭曲、抖动。少年弓着身,胡乱地大叫、哭咽,剧烈摇头,美好肌肉的痉挛扭曲与抖动合着赤月的声音,仿佛是最狂乱最迷人的乐章,被他知悉每个细节。
白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着、凿干着,用着全身力量彻底地凶戾地贯穿——他插进少年体里的阴茎膨胀得勃发得极其狰狞、红煞,犹如一大根蒸腾着热气的红烫的非似肉具的凶器,上面淌满了水,反着大片淫秽的水亮——色情而可怕得过分——白焰盯着少年潮红的乱摇着的满是泪水的脸,眼仁里的性欲深沉而具有压迫性,带着狂热、性欲。
他整个人因为这无声的狂热与高涨的性欲而显得极其暴戾。他用力地压着少年扭曲的滚烫的肉体,压着少年试图合拢过的腿,将自己灼热非人的狰狞性器一下下狠狠肏进少年热烫的胡乱收缩着的穴里,肏开、狠戾地肏到底,又猛然拔出,带出湿热的水。他身体的每一处的血液都在沸腾、喷张、尖啸,肌肉发烫,仿佛底下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流动着一样,有使不完的力气想使,欲望坚硬如热铁,一下下狠狠地凿进赤月的穴里,逼迫——逼迫他私人的乐章,逼迫他一个人的珍宝——一点点更热,一点点泌出更多的热汗、挤出更多的汁水。
赤月没几下就被白焰肏得没办法了。
那处,之前还觉得异样觉得不正常的那处,一片滚烫,可能因为异化,白焰那本就狰狞的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滚烫火热,他那处差点要被生生烫熟,体内说不出的深处一片受不了的火烫。
仿佛是真的烫,又好像是虚的高涨着的欲火,他分不清,只知道白焰火热坚硬的性器撞在那里,一下下狠戾地肏着他奸着他。
他受不了了,却不是疼,那处被撞得发麻……应该说巨大的强烈的感觉里他只能说出来里头有麻,每被肏一下,那根滚热粗大的阴茎通过他全身,他的身体就发了紧通过了电,最后撞到底,就仿佛全身被撞钟一样用力撞了一记,浑身发震,耳朵发鸣,鼻骨发麻,他什么都说不出想不出来,大脑空白,随时都要濒临极限——白焰又肏了进来。
极粗极长极烫,将全部的他肏开,赤裸、彻底,全部的他好像都随之在白焰身下坦诚、铺展开来。
太超过了,他只知道乱叫,又喘不过气,身体一次又一次无用地又极其用力地绷紧了,泪水四溢,他痉挛着抓住白焰,想推开,又想死死抓牢,太刺激了,白焰破开了他的身体,带着极为高涨的热情,那硬热物体极有侵略性地在他身体里肆意来回,在他最隐私的地方剧烈顶干——白焰在他身体里,他最敏感的地方和白焰最敏感的地方紧贴在一起,摩擦、发热……他感受到了那么剧烈的刺激,白焰呢?——他几乎是一下明白过来白焰对他的索求的意味,那样激烈的、灼热、专注到让他神智崩溃的对他的索求,明白过来白焰从他身上获得的巨大的快感——和他一起、他带来的、因为他、同时的——无法言喻的浓郁喜悦在赤月体内奔涌,在他的脊背上跳窜起来,和滚热的性事融到一起——像滚热的岩浆,欢快地奔涌、冒着热泡,气势腾腾,淹没其他全部。他五指乱抠着,痉挛地抓紧肏干着他的白焰,抓住那滚烫而硬实的肌肉,想抱白焰、想亲白焰,更想被白焰更用力更狠戾地肏干,下身一下湿得极其厉害,他忍不住夹紧白焰。
白焰更用力地顶了进来,好像被生生剥开来一样,被贯穿到底,内里裸露出来,他说不出话了,只有颤抖的滚烫的抽气与喘气声——刺激太大,呻吟与尖叫就都抑在喉咙里,他咬紧白焰、咬紧牙,接着又一次被白焰粗长滚烫的欲根硬生生破开,直顶到麻透了的底部,重重顶上——那灼热的粗长的欲根就好像顶到他喉咙里一样,要从他喉咙尖里出来一样,他的声音被顶出喉咙,断续呻吟声里夹杂着绷直的哭音,不成形、不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