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了底裤,抖着身子,叫白焰从头到尾细细地摸了番那道布着阴茎、花穴和后穴的夹缝,在一番常规的抚摸、揉弄、厮磨下,射了精液,泄了淫水。最后张着腿叫白焰亲手以湿润热烫的毛巾擦去那些秽物后,裸着屁股与私部,被白焰抱着,与他一同睡去了。
但日子一日日过去,赤月所在的学校开学的日子也逐渐逼近了。
照惯例,为了检验学生假期历练的结果,也为了避免学生在假期过于懒散,开学初,是要打排位赛的。
开学时的排位赛只是粗测,耗时不长。可说不长,也有五六日的光景。而这对于这几日日日厮磨在一起的少年与龙而言,却是长了。
……而若是被肏了花穴,赤月怕是连走路都不能好好走,更莫说与人真刀实枪地打上一场了。
时日越近,赤月越焦急,越想在假期里就把事情给办掉,但即使这般焦急,他也不敢真的再和白焰说些什么。
这样子一直焦急到了回校的前一天,反倒是忽然放松了下来。
但这一个晚上,赤月披着浴巾,洗完澡出来时,却见到白焰站在一面陌生的落地镜前端视着。
龙见他出来,回首对同招手。
……?
他心头发凛,脚上磨磨蹭蹭地过去了。
白焰估摸是觉察到了他的犹豫,也不说什么,只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
他咬了咬牙,快步走上前,直接抱住了白焰。
这是这几日里常有的事,白焰由他抱了抱,蹭了蹭,然后一伸手利落把他拽到了镜子前,下巴则搭在了他肩上,人也挂在了他背上,看向镜子里的赤月。
而赤月则是一下眼神发飘,不知道把自己的眼睛往哪里放才好。
他弱弱地“喂……”了声,短短的一个字也还没说完呢,音量就低了下去,脸上一下就红了起来。
……镜子里的白焰和他亲密地站在一起,宛如对情侣。
彼此不熟悉的,或者关系不怎么好的两个人站得再近,两个人之间的气场总是不大搭的。而白焰只是随意地挂在他身上,镜子里的他们,也好像已经挨地很近……甚至还能更近一样。
白焰的眼睛一直直直地看着镜子里的他,赤月的眼神晃了好几下,终究是慢慢对上了镜子里的龙。
他们安静地对视了会,赤月看见白焰勾起了唇。
轻而浅的笑弧。
他一下心跳到发慌,披在身上的浴巾又叫白焰轻轻缓缓地扯了开。
有一会他心里尖叫着“别”的。
但他没能说出声。
即使都在嗓子眼了。
白软的浴巾被白焰一点点往下褪去,布料绵软粗糙的触感撩动洗浴后敏感的肌肤,脚背上慢慢落了积了起浴巾的重量。
直到露出胸口红蕊的时候,白焰反手以浴巾勒住了少年的胸——浴巾形成的形状同女子的裹胸布一样,只不过这个“裹胸布”在乳头的下方——另一只手则环住少年,挑了挑那颗红艳的果子,同时命令着少年:
“抬头。”
赤月正低着头,轻轻地喘,白焰命令着,还将在赤月后背心处反手抓紧浴巾的手,往赤月的后背心处用力挺了挺,压迫性十足。
……赤月没回话,只听话地慢慢抬了头。
他见着了自己在镜子里看过千百遍的脸,见着了那脸上的红晕,还见着了自己脸上眼角泛着的情思,还有……镜子里的他的乳粒……已经硬起来了。
硬而挺拔的两颗。
而白焰在他身后站着,一颗坚硬的乳头,被捏在白焰的手里。
情色,而亲昵。
像是在玩情人间色情的小游戏。
“白焰……别……别这样……”
他忍不住细微摇头抗拒。
男人只舔了舔少年的脖颈,舌苔舔过软肉的触感叫赤月心尖儿发颤,而后被白焰捏着的那颗乳粒又被白焰的手捏着,转了圈,边转着,白焰又一次好整以暇地问他:
“——这是什么?”
“白焰!”赤月叫,声音却底气不足,脸也一下红透了。
白焰也不急着逼,只是上前一步将少年按在镜子上,膝盖往上一顶,顶在了少年的私部,滚热坚硬的膝盖慢悠悠地蹭了蹭少年柔嫩的私部。
赤月虚扶在镜面上,不敢用力,怕把镜子推了倒。另一颗胸前的乳尖堪堪碰上冰冷的镜面时,便叫白焰钻过来的滚热的手给捂了住。
因为那处是属于白焰的吧……
这样的念头忽地击中了他,让他心尖儿发颤,又发痒,嘴巴下意识张了开,极冲动地,小声含糊而快速地说了句:“乳头。”
白焰愣了愣,又失笑,接着搂着少年紧挨着坐到了地毯上,又挑了挑那颗豆子,假装之前没听见一样,笑着又问一遍:“叫什么?”
少年扭头快速地瞪了他一眼,略大了点声:“乳头。”
“看镜子。”白焰没对少年瞪的那一眼做文章,只强硬强调,手上警示般地用力捏了捏少年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