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够怪异。
“呜……”
赤月几乎忘记了自己全然勃起却等不到一丝抚摸的分身,将自己细颤着的身体紧紧挨上了背后的白焰。
被不断插入脆弱处的异样,让少年不由地从腰根处产生了股莫名的虚弱感,与龙的皮肤紧挨的触感,却又让他莫名安心了下来。
在白焰面前虚弱的话……也没有关系的吧?赤月混乱地想。
不知进入多深后,白焰的手停了下来。
“夹住。”白焰在少年耳边命令。
不容抗拒地同命令着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般。
少年呜咽着,下意识随着白焰的吩咐,痉挛着体内的嫩肉,夹紧了插入体内的那根圆滑坚硬的火热圆棍。
那东西来得细,夹起来并不困难,只是一股炙热的温度撩人得很。阴道内壁幼嫩的软肉堪堪挨上,刚刚夹好,那份要命的温度就让少年全身都过了次电。
赤月呜咽着软下了身,眼眶里积蓄好久的流水一下流了下去,全身几乎没了骨头,花穴里缓缓地吐出股液体,沾湿了还未全部插进去的赤红色细棍。
白焰微愣,接着就缓缓抽出了硬棍。
“真不经肏啊……”
分身仍然勃起着,却因为女穴而高潮的少年,便恍惚地听见龙这么调笑。
真奇怪……明明对于这种轻佻的话最不感冒,但如果那些话出自白焰之口,又极其让他心动。
白焰也会有这些模样吗?对他开恶劣过分的黄腔,像个孩子一样地同他讨要奖赏,恶趣味地逗弄他,又细心温柔地避免他受伤,还会……全然不顾他请求地、狠戾地肏弄他。
刚刚泄出的下体又一阵阵痉挛起来,荒唐地渴求起了根本承受不住的东西。赤月心里模模糊糊地明白着龙为何不碰自己,心底也仍然有着挥之不去的对下体那刚长出的陌生器官的难言恐惧,但……
但少年低着眸、红烫着脸,在龙的默许下,挣开龙温热的怀抱,正面压在了白焰身上。他将脑袋埋进龙的颈窝,意味不明的以唇蹭了好几下龙之前同样吻过的脖颈的位置,好半晌,细弱着声音,剖着自己的内心,求着他愿意献出自己全部身心的存在:
“那你……肏……肏我后面……我想……我……”
龙在最初的诧异后,就强行忍耐着狠狠将少年按倒生生肏入的冲动,等着少年后面的话。
但是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白焰也没等到少年的后话,反而是脖颈里,突地感觉到了股晕开的温热湿意。
赤月哭了。
虽然这几日在和赤月的性事里,他也见过赤月不少的眼泪,但平日里,赤月却是个性格坚忍、不怕苦也极少流露出脆弱感的人。虽说是早早就喜欢上他,也很早明白了自己对他的那份心思,却向来是以着类似于对待敌人般的架势与态度对他,不肯认输,绝少低头,炸着毛拼着劲试图攻克他,不说掉眼泪了,连情伤时的一点脆弱都不肯流露出来。
而粗略想想,虽然养了少年这么久,除去这几日外,他好似也只在将少年从火场中救出时,见过少年的眼泪。
那是年幼的孩子对于意外去世的父母的眼泪。
心里霎时软的一塌糊涂,白焰沉默了会,放弃了让少年再勉强着说完话的念头,伸手揉了揉赤月的脑袋。然后在少年的默许下,他将软化的少年埋在他脖颈上的头轻轻掰了开。
龙凝视了好一会少年布满狼狈泪痕的脸,在少年在长久的凝视里略有些羞窘的时候,他按下少年的头,轻柔地舔吻去了那些温热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