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像是对少年试图自慰的惩罚,少年在这几天的玩弄下,日渐敏感起来的娇嫩乳头,被龙以前所未有的极其重而残忍的力道,给苛责了。
白焰要求他跪立在床上,自己拉住向上卷起的衣物,露出自己在多日玩弄下变得越加红糜的乳头,并主动将其喂递进龙温热潮湿的嘴里。
熟知快感的乳粒、刚刚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的时候,就膨胀挺立了起来。
娇嫩、艳丽、红糜、饱满、硬实。
刚刚被龙含入没多久,少年就明白了这次和往日的戏码完全不一样——男人轻轻以唾沫润湿了脆弱乳粒后,就残忍地咬了下来。
真的咬。
坚硬微钝的侧面牙齿咬在娇嫩敏感的乳头两侧,一股火辣的疼痛感骤然施责在敏感的乳粒上,传递至少年全身各处。少年娇嫩圆润的嫣红乳粒骤然变形,在男人的牙齿间,扁平成了个可怜的扁圆——
前些日子里,不管是怎样的方式,白焰都从未对少年的两颗乳头下过多大的力气,反而像是对待脆弱淑女的乳头一样,指头和唇舌的动作间,一向以挑逗玩弄居多,冷淡的动作里透着股亲昵和恶劣的意味,却也小心地仿佛多用力点、少年都会像个易碎的花瓶一样,摔了个碎,最多……最多也只偶尔在少年濒临高潮的时候,轻轻一咬,叫他丢盔弃甲。
哪会这般残忍地咬住少年越发敏锐的乳头?
“啊——”
敏感脆弱的地方骤然被严厉苛责,赤月猝不及防地地哭叫出声。
白焰多日不见的眼泪一下从少年眼角滑落了。
眸色深了深,他吞入少年胸上颇有嚼劲的乳粒,反复吮吸、啮咬,有时甚至以两排牙将少年的娇嫩敏锐的乳头咬扁后,磨着牙、迫使少年变形地厉害的乳粒在坚硬粗糙的牙齿间滚动、摩擦。
一只温热的手则“安慰”地按上少年另一侧不能被唇舌“照顾”的乳粒,指头用力碾压乳粒时,甚至和乳粒一起,深深陷入少年的胸肌里头。
“别……白焰……轻点——轻点……轻点呜——嗯啊啊——”
抠挖、拧动、拉扯,每一个动作都反复尝试少年可能承受的极端一样,狠戾而重,却偏生在白焰手上火热的温度下,变成了种掺杂着难言快意的极端苦痛。
而任何一点试图逃离的反应后,都会被惩罚一般地,会面对龙更加残忍的苛责,几次后,赤月最后只能呜咽着,为了逃离开被拉扯开乳粒的残忍动作,主动将自己的乳头,更深地喂进了龙的嘴里、手上,狼狈地希图着龙不可能有的手下留情。
胸膛火辣成一片,乳粒处能感受到的感觉就是不断被施加的苛责。
在龙这样严厉的对待下,赤月哭着射精了。
初次射精后,赤月松下了身体——以往不管如何,少年射精后,这日龙对乳头的玩弄就结束了——但这次,略顿了顿,白焰张大口,将乳头整个含入后,重重地咬了口。
“啊啊——”
赤月凄厉哭叫。
白焰又慢慢吮了吮中心的乳粒,才缓缓吐出了这颗被他牙齿苛责到一时歪扁变形的凄惨乳粒——而红艳歪扁的乳粒外,是一圈深入的红色齿痕——裹住、突出了其正中的凄惨乳粒,使之变得异样色情。
龙轻轻舔了舔那圈齿痕。
然后……慢慢地含入了另一边,少年这日未曾得到唇舌招待的乳粒。
“呜……”茫然意识到了什么的赤月,崩溃地闭上眼,泪水瞬间跌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