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的时候,赤月的手就搭到了他手腕上,轻轻的,一点力道也没有,然后同时,少年急忙慌乱的声音说:
“你——你明明知道——我还能想什么——”
并且做着这些淫秽事的时候,连少年对他的情意也仿佛会连着蔓藤被他给强行扯出、暴露在他眼前,然后被他肆意奸淫了一样。
“好孩子……”他笑了,夸奖着,然后说,“来,现在就做你想做的事情——把手放到自己屁股上,自己掰开——”
未等赤月反应过来,龙的中指就直直往少年后面那个洞里钻。
赤月的呼吸窒了窒,额头的汗淌了下来,他心里一片慌乱,但两只手毫不凝滞地往后伸了去,一手捏着自己的一瓣屁股,亲手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的屁股掰开,把自己的后穴露在男人眼底下。
赤月起初觉得这个姿势很耻。
虽然一句都未曾说地照做了,却仍然羞躁地慌。
更何况他是在那样的话后伸手掰开了自己的后穴给男人肏。
但很快地,他就忘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只想把自己的后穴掰地更大点,口子更开点,好让白焰的手指好好地插进来,好好地那根他期盼许久的孽根给肏进来,掰着自己屁股的五指用力到泛白。
太奇怪了,他茫然地想,太阳穴突突跳着,被后穴里进行的淫邪事夺去了思考能力。
他原先以为只是会痛而已。
结果却像是最内里的东西一点点被掰开来,一点点被探索,然后将全部的细节,都一一地展现在男人眼前一样。
他感到了种由于体内的异物的硬悍、不容驳辩、不容抗拒而产生的虚弱感。
好像这一刻,他是跪在男人身前,五体投地地,交出自己的一切一样。
白焰第一根手指进来的时候纯粹是在靠挤,赤月用力掰着自己的屁股,忍着痛,好不容易让那根手指给进去了。
然后,一切就都不对味了。
最先进入的那根手指在他体内为非作歹,偶尔是一周一周地肆意搅动,偶尔是模仿性交地来回抽插,偶尔是抵着内壁一寸寸地摩挲而过,偶尔是曲起指关节迫使尚狭窄的内壁变形。
好一会肆意玩弄后,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来。然后动作就更多了,两指交叉着夹住肉壁、交替地抠挖某处,还会两只在内壁里张大夹角、肆意旋转。
不自觉地,他呻吟出了一身汗。
很快地,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来。
……
赤月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只能感知到自己后穴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