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刚醒，东方离还没缓过神来，懵着问：“什么？”

阿二静静说了句，“还是睡觉的时候好看。”

矮桌上，燃着一支倒香。香在九莲样式的木制香炉上，香烟倒在莲下边的托盘上，满散开来，香气四溢。

东方离觉得无趣，他叹了气，用手枕着自己的脑袋，躺在垫上休息了去。

“就是柿叶的茶，从采摘、挑选、炒茶，都是刘叔一手制成的。刘叔说，一年就那一儿，若是季节不好，柿叶不满意，那一年就不炒。”

“何事？”

三人朝店家行了个礼，店家也很是客气的说了幸会。东方离接着向上善介绍，“这位是刘叔，这家店的主人，他家的茶清甜甘醇，你会喜的。”

向老板介绍，“这是我家客卿，上善，这两位是阿大阿二。”

“柿叶茶？”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上善端起茶闻了闻，放在嘴边轻轻气，小饮一。闭细品，回味这甘醇。过了会儿，缓缓睁开了说了句，不错。

饿了就直说吧！！阿大这个家伙怎么总是这般，不能好好说吗！东方离一气，又吐了来。他很是无语。

一时间，只剩下东方离和上善。

“大中午的，大家伙儿饿着肚看你睡觉，你觉得合适吗？”

东方离：“大家都是修仙之人，不会辟谷吗……”

“原是如此。”

“你俩嘛！沉迷于本公的貌吗？”东方离坐起，拍拍自己的，整理衣角。

东方离也饮了一，他咂咂嘴说：“刘叔偏心，这柿叶茶他都不曾给我喝过几次。你一来，他就给你泡！”

等东方离醒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阿大阿二两张脸贴着，两人盯着东方离的睡颜看着。东方离一睁就看见他俩这般，吓坏了。

阿二说，自己还没逛过这里的集市，想再去看看。难得见阿二有兴趣的东西，上善便让阿二去了。阿二拉着阿大一同，曰自己要和哥哥一起。

“是吧，这手法比起阿大也不算差。”

一想起自己英明一世，却在一个比自己小的孩手上屡次碰，东方离郁闷至极，他盯着上善看了许久。而上善只是静静打坐，沉迷于自己与灵的，对边事不不顾。

“上善……”

阿二：“可人以为天。”

东方离：“我对你可好？”

刘叔笑着说好，他让东方离自行带他们几人去隔间坐着。

“刘叔，泡壶好茶上来，让上善好好尝尝你的茶艺。”

阿二，“确实饿了。大人应该也想吃东西吧…”他看向上善，询问：“大人不饿吗？”

“不是我说你，东方公在我们寺庙的时候，我们可没亏待你。怎么到了你的地方，你还让我们饿肚！”

阿大笑曰：“拉倒吧，你是不知我刚跟阿二逛集市的时候，那些个姑娘都跟狼似的。”

……言之有理。

上善想了想，回了个好字。东方离接着说：“既如此，那你叫我一声哥哥！你莫要这般老成，明明比我小好些。”

见上善不愿搭理自己，东方离哼了声，说了句“冷漠的孩，这可不讨喜。”

对此，上善是拒绝的。脆当没听见，只回了两个字：“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