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现在大家都很确定,蝴蝶是被火烧死的,放火的人是富贵,而富贵却又是被秋滢滢引诱。真正的凶手就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非要和我的
份过不去?说到
份,难
不是白山老师的
份更可疑吗?他可是蝴蝶在死前联系的最后一个人,肯定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们不知
的。”
肯定是有什么致命的信息威胁到他了,他才会在短短的时
到了晚上,大家一直没有休息,一直在整个房间里寻找有用的东西,毕竟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后者问他:“你有什么证据?”
白山看向秋蒙,秋蒙说:“等晚上。”
富贵说:“我就觉得随风还有什么在隐瞒,如果没有隐瞒的话,他不会默认自己是蝴蝶的男朋友。”
白山一极其镇定:“因为我怀疑在蝴蝶临死之前,你是最后一个和她见面的人。”
她相信,晚上的时候镜鬼肯定还会拿另一样东西,这个晚上也是最后一个晚上。
白山摇:“不用,有用的信息可能早就被他毁坏了。”
白山继续说:“蝴蝶的生活一直被她的父亲控制住,她不可能一个人居住在外面,而是和别人一起住。刚开始你说你是蝴蝶的男朋友,我就没有怀疑你,现在你承认你是蝴蝶的哥哥,我就想明白了。能让蝴蝶的父亲答应她住在外面,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和蝴蝶一起住的人便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你!”
就好像有用的东西真的已经被销毁了。
秋蒙解释说:“蝴蝶写这信的时候,应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个时候,她肯定不是会带人来自己的房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打扰她继续写下去的人和她住在一起。如白山所说,以蝴蝶父亲的控制绝对不可能让蝴蝶和其他人住在一起,那么这个人就只有她那同父异母的兄弟了。”
可无论他们翻箱倒柜,甚至把整个沙发都给挪开,简直都要把沙发都给拆开了,都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
“有。”这次是秋蒙开,她拿
了还有一
分的纸条,那个纸条只有一个字,但那个字和蝴蝶的其它字迹不同,这个字才写了一半,忽然有一条长长的划痕,就好像是主人在写的过程中被人惊扰,来人还一下
拉走了纸张,导致笔在上面划了一
长长的痕迹。
可越是这样,让他们越怀疑随风的份。因为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信息,他
本没必要把自己藏得这么
。
随风却是笑了笑。
小明接着话说:“那要不我们再搜一次随风的房间?”
所有人看向白山。
白山说:“我不知
为什么总是怀疑我,但是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们,我和蝴蝶在这几年来,那一次联系是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我并没有非要杀死她的动机,蝴蝶也并非因我而死。”
小明和富贵看向白山:“那怎么办?”
“是吗?”白山问随风。
小明和富贵等人恍然大悟,他们一脸肯定地看着随风:“没错!能和蝴蝶住在一起的,就只有她哥哥随风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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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告诉你?最后一个和蝴蝶联系的人是你,你和蝴蝶的关系都还不清不楚,我想我没必要把这家事告诉你一个外人吧?”
他说:“即便如此,又能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