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一番亲切友好的，尊敬的梅丹佐法师终于发现跟我扯是纯属浪费时间，大概是骨里教书育人的老师天在作祟，他开始对我循循教导。

“我无所谓啊，无论神明是否陨落，我都不必仰仗他们，”挠挠脸颊，我吐了吐，“有关于混沌神的争论于我，也不过是看着闹罢了。”

“传说中的恐怖兽——无脸男！”

“你也这么赞同他们的观吗？”

“我得承认，在他死我之前是不错。”我了。

“属无？难是……”

面对这样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我这时候再回答“无脸男”是不是就太混了？

被霍华德爆发的严师磁场震慑，我乖乖的掏了老师的那本笔记，翻到指定页数念了起来，甚至都没敢多问他怎么知这本笔记的存在。

“一个所有人神殿都不否认，甚至还行供奉的幻想？”他嗤之以鼻。

“你的意思是,这是‘也许存在也许不存在’的混沌神的？”被“良师光环”退的我只好老老实实答题,“但是霍华德,你也知，混沌神是无法被证明的。”

幸亏提达尔这个老跟迫症似得在每页右上角都标了个页码，不然我还得一页一页数到33页，不过行数就没这么幸运，着指数到第27行，提达尔翻译这段的时候似乎很匆忙，潦草的字迹看上去简直就是鬼画符，要不是跟在他后面当了20多年的乖徒弟，本认不来都写了什么。

“他们说那纯粹是象征意义，混沌神这个概念就是象征着伟大的创世，”我耸了耸肩，“世界是自然形成的，神明是力量的凝聚，而混沌神及有关传说，只是神明和人们为了能够更好的接受他们所不能理解的创世而造来的，毕竟理解某个人创造了世界比理解世界慢慢成型要简单得多。”

“无脸男只是没有脸而已，还是虚构的,”用手遮住脸，霍华德似乎被我搞的非常无语,“我要是提达尔,就会让你少看闲书。”

“我以为你们师徒情还不错。”他意味长的看着我。

“因为没有任何文献资料明确的记载过这位最神，也没有任何专属他的教派传于世，甚至连神殿都没有，只能在一些杂记里看到这个称呼，就连里专门记叙神话传说的篇章里都没有他的影，所以法师协会里面有相当多的一分学者否认这位至神的存在，觉得他只存在于人们的幻想里。”

“那就好办了，拿你怀里的提达尔的研究笔记，翻到第33页27行，念。”

覆历史

“为什么这么说？”他把法杖杵到地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好提议,咱们什么时候去把那个老不死掉让你上位？”

“开动脑,薇薇安,”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愁苦怎么教导不学无术的女儿的可怜父亲，“在神代的历史里,只有一位大人拥有击杀主神的力量还符合属无的要求,而且他在创世神话里占有墨重彩的一笔。”

我捂着脸惊恐状,霍华德略显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