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给人当脚凳。从前和他一起厮混的纨绔弟以折磨人为趣，上下车常要小厮跪在地上充当脚垫，他尚且觉得不忍，也曾好言劝过，直到他无意中告诉了大哥，大哥将其当京中世家象在朝堂上参了一本，情况才有所改变，因此他大哥也在世家圈里博了一把好名声，更惘论百姓的看法。也见过青楼的客有那么些嗜好的，以折磨女为乐，他曾和一个女好过，那女背后是一片青紫，问时才知，原来是上一个客人穿着镶了铁片的鞋故意在她上踏的，沈文淮当时还掉了两滴同情泪，引得那个女好一阵慕。只是现在，他也与那小厮女一般轻贱了。

沈文淮看那玉的尺寸只觉得可怖，偏皇帝有命令在，他不敢不从，只能咬牙将它拿到自己的下，对准后面的小用力往里。由于没有，加上沈文淮此时张无意识的收缩后，因此的格外艰难，血都来了几滴，却只是去了一半。

皇帝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他，他又拿起第二枚，照旧往里。“呃嗯……”一声闷哼，有了方才那颗的开拓，现在这颗容纳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玉石手寒凉，更不用说里，隆冬季节，沈文淮只觉得自己夹了两块冰疙瘩，又下坠的难受。沈文淮拖住小腹，妄图给里的重负分担一压力。

皇帝练武练了一肌，本就不轻，这下又有意给他折磨受，才跪了一会儿沈文淮就持不住了，双手撑在地上直打颤。听声音，皇帝似乎开始看书了，书页一张一张翻动，沈文淮在心里盘算自己跪了多久。明明还是隆冬，沈文淮却满是汗，汗珠顺着脸颊滴到下面的地毯上，成了一小片的痕迹。皇帝动了动脚踝，恶意用力的用脚在沈文淮背上碾了一圈，沈文淮再也受不住，‘噗通’一声趴到了地上，皇帝的脚落空了。沈文淮这下知那个女1的痛了，他慌忙低下，龇牙咧嘴地跪在地上叩请罪，不敢让皇帝看到自己狰狞的表情。

沈文淮不可置信地抬起了。

皇帝失望地将目光从木匣里移开了：可惜，本想将六颗全都去的……

又是一颗，沈文淮全都发抖起来，随着皇帝的动作发一阵悲鸣。由于前面两颗玉堵着，这一颗并没有那么顺利，了一半就卡在不去。皇帝一掌拍到沈文淮上，命令：“放松！”沈文淮猛地挨了一掌，条件反地先缩了一下后，引得自己更难受了，又赶快呼，迫自己放松下来。皇帝用力推，将先前两颗玉往上了，才堪堪给这一枚留了位置。第三颗终于勉了沈文淮的里。

酷刑终于结束，沈文淮一坐到了地上，又因为到了里的玉而不得不又直起了。

皇帝睛暗了暗，说：“良齐公公似乎领旨的有些困难啊……不如朕来帮帮你吧。”他那半颗好不容易去的，又拿了那晚的膏，在沈文淮后涂了几下，连里面也照顾到了，然后将那颗带着血迹的用力沈文淮的后里。虽然有些痛，但也不至于难以忍受，沈文淮颤抖的呼着，才下去的冷汗又起来了。

皇帝没说起，沈文淮也不敢托大，就那么爬着去了里间。皇帝从屉里取来一个木匣，命令：“脱了。”沈文淮情知不好，却也不敢不从，只得不情不愿地听令。

“都给朕去。”皇帝对其他人命令。那些人依言而退，皇帝用脚勾起沈文淮的下，恰好捕捉到了他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表情。沈文淮明显的惶恐之，他咽了咽，等着皇帝发落。“你可知罪？”沈文淮忙：“才知罪，才知罪！”皇帝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说：“既然有罪，那朕就不得不罚你了。”说罢踢了踢他的：“去里间！”

皇帝打开了那木匣，将它放到沈文淮面前，他这才看清里面的东西：原来那里面竟放了五六个硕大的黄玉，那玉成极好，一丝杂质也无，雕刻师几乎连上面细小的纹路都复原了。皇帝用近乎温柔的语气对着沈文淮说：“从早上到现在饿了吧？来，朕赏你几个吃。”沈文淮骨悚然，皇帝促：“快呀，朕给你的赏赐，还不快领旨？”沈文淮颤颤巍巍拿起一个玉，“用下面吃，不用朕多说了吧？”

皇帝拍了拍他：“好了——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