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呢?而他如果不放下暗恋的感情,任其疯长,那他肯定会控制不住的去追求男同学的!
他自觉自己做了对不起男朋友的事,也努力将男朋友服侍的很好,只是他在借助欲望来抒发情感的时候,也被欲望逐渐入侵,逐渐掌控他的身体和大脑,如同那一只只没有自制力的骚货一样,一闻到大鸡巴的腥味就兴奋的不得了。
就像现在一样,他和别的骚货差不多,虽然一开始被这些拳头操的痛苦不已,一直可怜兮兮的哭唧唧,可是操着操着,他似乎也能从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因为精液被排挤出来而软下来的肚皮又被男人的拳头操出了一个鲜明的形状,只这么看一眼,就能让他浑身火热起来。
可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之前听从父母的谆谆教诲,努力学习,不去沾染欲望,所以能够一直冷静自持,把持了这么多年,也将自己装成了一个正常人一样。
只是被男朋友带着沉迷欲望,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作为一只骚货生活,一只普通的小骚货。
所以被这么多男人操了几下之后,他就忍不住要沉迷于其中,只是之前那么多年为自己树立下的三观都不允许他这样做,所以才会反复挣扎,显得他面目尤为可憎。
聂河映轻微喘息着伸出小手手,隔着肚皮摸了摸男人的大手,他小声说:“其实,我真的有些难受的……”
没有人在意他这只小骚货说的话,大家眼睛火热的盯着他的小肚皮,有人牵着他的手,又有人抚摸他的小肚子,还有人讨论拳头操完之后要不要用脚操他?
聂河映听的一个机灵,被吓住了,就在这个时候,骚逼里的拳头又狠狠捅了一下,他痛得不行,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聂河映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赤身裸体的躺在黑色的大床上,骚逼里面还塞着一根正在不停转动的粗大按摩棒,将他湿漉漉的骚逼搞的水声不断。
聂河映还听见有骚货骚叫的软乎乎的声音,他偏头看过去,就看见昨天还温柔的将他抱在怀中,好像他是对方珍宝的男人,现在又将另外一只漂亮的小骚货抱在怀里,亲吻着骚货的嘴唇,揉着骚货的大奶子,操着骚货娇嫩的小肉逼。
周围不只是这一个男人,还有其他几个昨天将大鸡巴操进他小骚逼里的男人,现在也怀中抱着一个或两个小骚货,有些两个骚货看起来还是一对双胞胎,正非常默契地舔吃着男人的大鸡巴,或者一个骚货用骚逼吃男人的大鸡吧,另外一个用自己的奶子为男人按摩脸部,来一个洗面奶。
有些更过分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周围围绕了好几个白白嫩嫩的小骚货,都撅着屁股,脸蛋凑进男人硬起来的大鸡巴,用奶子摩擦男人的大腿,又被男人捏着小鸡吧,或者捏一捏软乎乎的小屁股。
将他带过来的那个男人穿戴整齐的走过来了,笑着对他说:“你是治疗他们的良药,现在他们的疾病被治好了,迫不及待的就要来玩弄他们之前就相看好的小骚货……所以你会吃醋吗?”
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这些男人毕竟位高权重,或者有钱有势,他们为了治病可以一起享用聂河映这一个骚货,但是等病治好了之后,他们当然会利用自己的能力找来更多的骚货来服侍自己一个人。
聂河映看着这满屋子扭着白花花屁股、撅着骚逼想要吃大鸡巴的骚货,闻到了各种香甜的骚味,他呆了一下,才慢慢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