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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9(2/2)

珠又满怀歉意地下厨了一大桌的菜,请胤祚过来用膳。偏偏胤禛被太扣在了毓庆,叔嫂二人都没什么胃,直到月上中天才见他背着手慢慢回来。

连对太,胤禛也说了句公话:“皇阿玛,换了咱们任何一个人在二哥那位置上,只怕都要战战兢兢吧,将来就好了。”

的凤驾一紫禁城就请罪,免得连累了女儿。

他故意拖长了调徒呼奈何,一脸惋惜忧伤,仿佛真的一心一意地在替皇太考虑似的。

胤祚遂把下午天福楼撞见都九的事告诉哥哥:“也不知他整日谋划些什么,这里,那里放线,把咱们当贼防着呢。”

胤祚一酒呛在嗓里,一边咳嗽一边锤桌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四哥,论这编瞎话的功力,我皇阿玛都不服,就服你。”

兄弟俩对饮,都喝到了七八分醉,第二天醒来就把这事丢开不提。

胤禛也笑得肩膀抖动,心中憋闷一扫而光。

胤禛沉:“无逸斋里十年寒暑学到的本事,图一个用武之地吧。大哥那个位置,如果不争就只有米虫的份,换是我,也不甘心。”

胤祚迫不及待地问:“太找你什么?设个王府长史的事情还能聊这么久。”

谁曾想,太还真的搞了个大事情。

这些年小打小闹恶心人的事情多了,却不敢真的踩康熙的底线。况且此刻他们都还是未满弱冠的少年,兄弟之间虽然有亲疏之别,他们嫌弃大哥鲁莽少智、二哥多疑、三哥酸腐嘴贱,可别人也嫌弃他们一个冷死板一个脱无礼。大家见了面都恨不得以鼻孔示人,谁也瞧不上谁,可远没到你死我活的时候。

胤祚摇:“大哥折磨二哥,二哥就折磨我们。皇阿玛一年三百六十日都不得闲,不知他们争那位份图个什么?”

胤禛想了想:“应该没什么大事吧?太跟皇伯父关系一般,若真是要密谋什么大事,绝不会选在天福楼。“

这些年皇阿玛一旦离京,就必定是太监国。太一监国,就必要搞事情,就好像天到了一定开,冬天到了必然下雪一样稀松平常。

说了这么一大通,其实总结起来就八个字:额娘不在,爷不知

胤禛从一开始战战兢兢到习以为常到苦中作乐,再到现在乐在其中,甚至还有心情叫福晋菜,要跟弟弟对饮赏月聊毓庆见闻。可谓是一成长大戏了。

“当然不止,他向我打听内各项用度,旁敲侧击地试探内务府某些官员是不是我的人。”

”咳咳,“胤禛搁了筷,轻咳两声,摆一幅义正严辞忠心不二的样,遥遥拱手,”二哥想替皇阿玛分忧的忠心天地可鉴,臣弟拜服。正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臣弟愿竭尽所能为殿下分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肝脑涂地莫敢悔改。然如今德妃娘娘随驾在外,逾期未归,臣弟无故不敢踏足后半步,已有两月有余。殿下所托,臣弟绞尽脑思索良久,实在无能为力,惭愧难当,奈何奈何。“

原来都九去天福楼还真的是请人吃饭去的,只不过请的是太医院专治哮症的姜老太医的远房侄儿。席间都九送上万两银票和来自上面神秘大人

胤祚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怎么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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