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更是委屈地扁了扁嘴：“儿跟四哥下五棋来着，都输了三件事情任凭他吩咐了。”

众人了亭里。康熙刮了刮女儿的鼻：“你个淘气鬼儿，这么多太监女不使唤，倒使唤起你哥哥来了。”

竹月估摸着年纪，大声喊：“五格格，六格格金安。”

绣瑜笑着捧了茶果上来：“皇上可别偏心那两个猴崽。老六，你自己说怎么回事？”

接下来几个孩之间的见面却有些尴尬。胤祚比两位格格都要小，可皇尊贵，没有给未得封的格格们行礼的规矩。亏得胤祚脾气好，喊了声“们好”，算是打过了招呼。

绣瑜不由愣了一下，一时竟忘了怎么称呼。

围了一大群女太监。正中的地上特意被泼了，冻了结结实实的一层冰。冰面上摆了个木箱，底稍微磨圆，九儿穿着大红镶白风小袄儿坐在箱上，两条扑腾个不停，笑靥如，里不住地喊着：“快些，哥哥，快推！”

草丛里现些许慌的动，最后一一矮两个女孩牵着手来，弱弱地给她请了安：“德额娘万安。”

康熙也笑了：“言而无信，确实该罚。可怎么就你一个人呢？你四哥去哪儿了？”

九儿没听懂，扑扇着睫盯着他看。

胤祚的睛亮了一下：“这法好！”

胤祚哭无泪：“额娘！”

绣瑜这才反应过来。上别着玳瑁石榴的是延禧兆佳贵人的皇五女，矮些那个是翊坤郭络罗贵人的皇六女。她赶笑：“起来吧。”

绣瑜怕两个孩汗着了风，只叫玩了一刻钟就起招呼他们：“好了，回去吧。”

胤祚已经换了衣裳上来，闻言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儿们答应了昨儿带妹妹去走冰来着，可下了课五哥得急，就混忘了。”

两个孩不情不愿地从箱上下来，早有人打了上来，绣瑜拿手帕挨个儿给他们了脑门上的汗，忽一抬，却见旁边小径里一簇四季青旁边着一双小小的粉白兔鞋。

众人依计而行，很快御园里又响起了九儿清脆的笑声，只是这次还多了胤祚耀武扬威的吆喝。

胤祚捧了杯姜茶在手里，看着底下女们斗草，忍住不说话降低自己的存在。可九儿正在兴上，康熙一走，胤祚又被一个粉白的团扑在上：“六哥，还！”

绣瑜赶上前抱了女儿：“九儿乖，哥哥累了，明儿再玩。”又吩咐：“快带六阿哥下去换衣裳，别着了风寒。”

一屋的人都乐了，康熙更是很不厚地抚膝大笑。御园顿时一片其乐之像。

九儿乖巧，只在熟人面前稍微闹腾些。绣瑜把她到了康熙怀里，她就乖乖趴着咬手指。

胤祚一坐在地上，汗说：“不行，哥哥推不动了。”

这时梁九功轻咳了一声，众人才发觉康熙的存在，赶上来见礼。康熙笑着叫起，冲绣瑜张开双手，难得想要抱抱女儿。

同为女孩儿的九儿本来该给们行礼，可

康熙只小坐一会儿就赶着回去理前朝的事。

她不由问：“谁在那边？”

绣瑜摇着扇笑而不语，逗得他愁眉苦脸，好一会才说：“九儿乖，你哥哥累了。再拿一个箱上来，叫他坐着，让小太监推着你们两个，比谁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