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真相大白了一半。

“嗨，这事儿越传越玄，再加上以前闹鬼的故事，司机人心惶惶。领导怕以后没人敢开立珊线的夜班，先是给老李办了病退，再下封令，以后这事一概不许提。”

老李，就是当初和孟萍同唱的小白脸男主角！因为与孟萍的暧昧遭到了当年孟萍正牌男友的殴打之后怀恨在心，报复害死了孟萍的正牌男友。

方岚嗯了一声，问：“您知老李司机疯了的那天晚上，嘴里说的是什么吗？”

詹台和方岚了然地对视一。老李司机说的是“孟萍，放过我”。

司机打了个寒颤，环抱住双臂说：“立珊线闹鬼的故事，你们听过吗？就那个老儿和男学生那个。”

他忍俊不禁咧开了嘴。回过神来又觉得心里苦涩。

“也不知老李遭了哪门的邪，又哭又笑疯了一样跑到大街上，嘴里嘟嘟囔囔叫个不停，后来连上衣服都扒了个光，满抓一血痕。”

司机眯起睛，指了指脑袋说：“一辈没结婚，没成家。我听说，这儿还有不清楚。”

方岚却不忍，脆生生开：“您不用可怜他。年轻的时候心术不正，老了自然要遭报应。”

“喏，尤其是手腕上，不知老李从哪里捡来的玻璃片，生生划得满手腕都是痕，要不是警察发现得及时把他早早送到医院，还不知能不能保住命呢。”司机慨。

方岚猜测的方向不错，杜鹃现的当天的确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礼数知的如此周全，她……是被幼卿提过亲吗？

司机摇说：“那哪儿能知啊。但隔了两天，我们领导拎了果去看他，听说人在医院里还不消停，嘴里支支吾吾，一会儿唱什么，一会儿哭天喊地对着空气哀求。”

诡异现在公车座位上血红杜鹃，与吴悠的失踪本无一丝一毫的关联。

“那天晚上，老李跑末班，从火车站到中南大学宿舍。收车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1，车上零零散散坐了几个学生，有男有女。下车的时候，老李照旧从司机的座位来走到下客的后门，正准备锁门下车，角余光瞥到最靠近门的座位上，沁了一滩鲜血，像朵儿一样。”

詹台哼了一声，没说话。

“可怜呦，老李。”直到门的时候，司机仍在可惜，“一辈没过过好日，到哪里都待不下去，家里托人好不容易找到公司机的铁饭碗，指望着几年退休，哪里想到才几个月，就会现这样的事情。”

觉得这情景还有拎着的东西，有些像上门提亲。”

“就是我的搭班司机，老李。”司机喝了两酒，面愈发红，声音洪亮，倒豆一样一脑都说了来。

那朵由鬼帛煞气凝结而成的红杜鹃，是当晚车的公司机老李早年酿下的苦果。

孟萍不堪言纷扰自杀，怨气凝结于戏服之上化为了鬼帛煞，差

“老李这人，一辈命苦。哪一行都不久，早些年在南方打工，混的满病，前些年才回来，回来之后也不消停，每隔几个月就要搬一次家，折腾得家徒四一贫如洗。听说家里还曾经买了辆大卡车给他跑货，没跑两年车翻了，欠了一债，好在命捡了回来。”

“说什么梦啊，求你放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