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郁哭倒在地上，绝望地自己的咽，“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陶郁起初愣了几秒，随后惊恐地睁大双，“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呜……”陶郁闭上双，小声呜咽起来，泪簌簌掉落，不停打着哆嗦。

裴槐恶作剧一般地笑着，伸手逗着他不停颤动的睫，“不用害怕，只是一让你离不开我的东西，对没有害，瑞瑞每晚应该有会才对。”

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陶郁前一黑，脑海中瞬间有许多支离破碎的影像朝他呼啸而来，慢慢拼凑成形……

裴槐看着那圆小巧的结，慢慢低下，伸尖了，随后用自己的尖牙轻轻住，小小地啃咬。

裴槐盯着他颤抖的睫，忽然伸锋利的指甲，一寸寸描摹着他的廓，最终停留在他的太上，轻轻敲打。

裴槐恶劣地笑声，“不是药，是狐妖的哦。”说着将手指搭在左半边脸上，语气森森，“想看看我真实的样吗？”

裴槐笑着吻掉他的泪，“我怎么舍得吃掉你呢，傻瑞瑞。”接着又暧昧：“我只会把你娶回狐狸，日日夜夜地疼你……瑞瑞，睁开睛看着我。”

“不！不是我！”陶郁捂着耳朵拼命摇，可心底却早已悔恨加。

“不，不会的，你骗人！”陶郁崩溃地哭叫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这个怪……把学长还给我……还给我……”

裴槐听见那声怪，脸骤然沉下来，起蹲到陶郁面前，讥讽地笑：“瑞瑞真聪明，我的确不是他，你的好学长……早就被我吃掉了啊……”

陶郁尖叫着推开裴槐，从沙发上落，摔在结实的地板上撞得。

裴槐用力扳起他的下，用自己茸茸的半边脸蹭着他，恶意满满地说：“瑞瑞，这怎么能怨我呢……”

彻夜情意绵绵的缠不过是在药的作用下，难怪他每每被裴槐碰就会浪得不能自已，原来是让人下了。

如果不是他一开始缠着学长，对方就不会被自己牵累，是他害死了学长，害死了孟晗，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他！

陶郁闭双，咬牙拒绝：“不要叫我……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你的瑞瑞！”

裴槐眯着狭长的狐狸，别扭的微笑，“我说，吃掉了……”说完伸殷红的，回味似的了自己的尖牙。

“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陶郁被吓得魂飞魄散，抱着脑袋嘶声尖叫，“你不是学长！啊！！怪！”

裴槐保持着一半人脸一半狐脸的状态，像小动似的歪了歪，咧开嘴冲陶郁笑了笑，模样说不的惊悚怪异。

低沉暧昧的嗓音犹如情人间亲昵的调情，可陶郁却从中听了一丝怨毒。

陶郁回忆起每日清晨那些被自己喝下的过分黏腻的，顿时如鲠在。

前这人的份，于是咬着嘴不说话，仍旧止不住地颤抖。

“你……为什么要杀她？”陶郁战战兢兢地质问，颤抖的声线里没有一丝气势。

刹那间，裴槐的双中泛起猩红的血光，密密麻麻的银发从左半边脸上钻，锋利的尖牙白惨惨地在外面，俨然是一个半人半妖的狐脸怪。

陶郁顿时噤声，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一般，发麻地直视着那张英俊而又诡异的面孔，“你……在说什么？”

他没有忘记，从前的自己是怎样沉溺在包裹着砒霜的甜言语里，才会被人蒙蔽住双，害死了无辜的孟晗。

归结底，是你害死了他啊。

裴槐倒是很淡漠地回：“谁让她知了不该知的事呢。”说完又轻轻笑了两声，“瑞瑞，每天早上的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