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应了一声。

我抓住了她的手，愧疚地说：“我都不知应该怎么谢你。”

“所以...”惠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声音也变得极轻，轻到我几乎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卖药郎先生说惠其实在死后一直守护在我的边，甚至还在我跌落天桥被火车碾压过去时拼着灵魂溃散的风险守住了我的命，我的心都跟着提起来了。

“...如果。”惠小小声地说：“如果我说希望现在能够成为你的孩，晴你能够答应我吗？”

我疑惑地看着惠，搞不懂她语气里那沉重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也只是笑着说：“你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

“...怎么说呢。”惠有些害羞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说：“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并没有完全沉浸在仇恨之中，现在也能够好好地拥有自己的生活了。”

“等等。”我伸手打断了惠的话，疑惑地问：“不好意思，惠，我想问一下你在说什么？”

我张了张嘴，突然觉得心里了一下，麻麻的，并不疼痛却不知为何令人有些无法忍受。

我愣了一下，神情茫然地看着惠。

我疼地了自己的脑袋，说：“对我来说我只是被火车碾压过去后失去了意识，真正拥有自我意识就已经是十几年后了。”

可以说我现在之所以还能够站在此都是因为惠。相比较的是我其实在惠生前并没有帮上多少忙，最多只是短暂地与她互相取，甚至没能阻止得了她被伤害更没能阻止惠的死亡。

一忙都没有帮上，我之前还那么悔恨自己没法帮上你。”

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为人的请求，先不提我和惠本关系就很好，我对她也有一切的怜之情。更不用说惠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因为她，我甚至不能站在这里说话。

此时的惠就像是面对着一个艰难的选择，她的中了痛苦与挣扎的神情，神情却依旧是平静的，平静到让人到山雨来。

惠沉默地望着我，不知为何我觉得此时的她变得有些陌生，那双总是柔柔的睛也变得如同隐藏着黑的旋涡那般。

可惜过于遗憾的惠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只是说：“啊啊啊，要是我那个时候能够有自我意识就好了，说不定就能赶在你跟那个人相遇之前提前让你答应我你的孩呢。”

惠看了我一，叹了气，说：“唉，要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果然还是那件事吧，真想当你的孩啊，可惜对现在的你来说，能视作自己孩的唯有一人。”

我脸

“嗯？”惠更加困惑地看着我，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说：“说起来你为什么会是一个人过来？”

我眨了眨，意识到自己和惠的脑电波可能没对上，我说：“说起来，卖药郎先生好像说过我在他人的上活了将近十年，可我本不记得这段时间的记忆。”

或许是因为看我在想什么，惠摇了摇说：“对曾经生不如死的我来说，正是因为晴你的存在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也许没那么坏，还是有像是晴你这样温柔的人。”

看着她现在确实过得很好的样，我不由得也了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