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th you？），我本懒得理会他们。我看到T教授吃了一块小糕，又喝了整整两杯香槟。吞咽的时候，他脸上那不同于往日讲课时意气风发的小表情生动极了，我甚至有看呆掉。快到我领酒的时候，视线里的T教授把酒杯递给了旁边的服务生，往外面的走廊走去，应该是卫生间的方向，我脆离开了队伍，跟了过去。抬的那一刻后那个男的嘀咕了一句“白痴”（idiot），我权当没有听见。

我来的时候就换了国际驾照，只是一直还没有买车，把他送回家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我把他从会议中心后门扶去，他能走，只是非常不稳。我心里已经在想也许一会我真的能什么，他突然嘟囔了一句“你想开我的车，我知的。人人都想开我的车。”（I know you want to drive my car. Everybody wants to do that.）我笑了一下，应了一句“是的。”接着在心里悄悄否定：我更想你多一。

“你需要我送你回去吗？”我低下问他。他好像真的喝多了，竟然一时间没有松开抓着我胳膊的手。他缓了一会，最后了，捂住嘴打了个酒嗝，小声说：“那真是太好了。抱歉，我觉很。”（That would be great. Sorry I feel so dizzy.）我又问他车钥匙在哪，他有难受的靠在墙上，说在左边的袋里。他仰着，结随着吞的动作动了一下，我差一无法自持地咬上去。他的西很贴，我把手伸去他袋里时，觉跟在摸他的大没什么两样。把钥匙拿来的时候，我甚至恶意地用指尖刮了刮他的大。

T教授果然走了卫生间。我稍微等了一会才推门去，他已经在洗手了，酒上了脸，那红还顺着脖的肤一直延伸下去。我假装是碰巧遇到，惊喜地叫了一声“教授”，又礼貌地问他你好吗？他见是我，笑了笑：“很好，你呢？”边说着边想向门边走，但是步明显有些不稳，直往旁边歪。我疾手快大步跨过去扶住他，其实没什么必要，他旁边就是墙，但我就是想这么。他闻起来是酒和古龙混合起来的味，乎乎的，大概喝了比我看到的还要多的酒。

T教授不轻，我把他扶到副驾驶座上，已经了一的汗。坐他车里的驾驶位，座位相当宽敞，的确非常舒服。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睛，呼有些发沉。一般车主都会把家里的地址存在导航系统里，我随手了一下显示屏上的地图，果然导航就自动开始了。我探过去帮他把座位放后一些，好让他更舒服一，又帮他把安全带系上。车灯昏黄，很是暧昧。这么近的距离，我能够看清楚他角的细纹、胡茬和发红的嘴。我吞咽了一下，心的跟擂鼓似的，鬼使神差地凑过去问了一句：“我能亲你吗？”他有迷糊地睁开睛看着我，像是没搞懂我在说什么，而我已经直直地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