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得我好舒服啊!”阿贵不吝夸奖,只是没有一个直男会因为别人夸他“屁眼紧”而高兴。
他年纪不大,看起来刚开荤没多久,毫无技巧,一下一下啃哧啃哧地肏着,“嘶啊嘶啊”地爽叫声比我痛苦的呻吟声音还大,不知道地可能还以为是我在干他。
不过十分钟,他撑着我的椅背,脸埋在我肩窝里就开始冲刺起来!
“不要...别射里面...”我哭着哀求道。
作为一个直男一旦被内射了,肮脏的精液好会像刺青一样在身体里留下擦不掉的印记,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已经是个装过男人精液的精盆,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只可惜他们非但不怜悯我,反而因为我低贱的伏乞姿态而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更有甚者直接那处手机,开着闪光灯拍我扭曲的神情和被肏干着的私处。
很快,肠道一热,几股液体喷溅在肠道深处的跳蛋上,又顺着肠壁往下滑,糊满我每一寸原本干涩的粘膜。阿贵抽出鸡巴,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也顺势流到体外,沾在我裂了几条小口的肛口,最后沿着股沟落在深红的座椅上,白乎乎一片,而我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萧哥,我肏好了。”阿贵跟报告作业似的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那就歇着去吧,我再试试。”
寸头扳下卡得我双腿都要抽筋的扶手,拎起我的小腿,一个猛子捅了进来。兴许是阿贵的开拓真的起到了作用,三十厘米左右的粗鸡巴不怎么费力就干进去了三分之二,只可惜对我而言,疼痛却依然没有减少。
“阿贵你射得不少啊,比刚才滑多了。”寸头夸道。
他就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一通猛顶,像是要把我钉在椅背上似的,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凿穿。我哭得没劲了,只能偶尔哼哼两声。可是即便如此,过程中还是出现了问题——跳蛋像是被什么卡住了,无论他怎么顶都顶不进去,寸头一小截阴茎被堵在外面进不来,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妈的,屁眼怎么这么短,加个跳蛋就干不进去了。短屄婊子。”寸头抽了我一耳光辱骂道,“我就不信,今天老子非要干烂你!”
说着,他拎着我的双腿,重新把椅子收回去,让我搭着点屁股,随即掐住我的腰,挺着鸡巴狠狠往下一按!
“嗬...呃....”我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仿佛老人濒死前浑浊的怪声,身体像是打摆子似的狂抖不止——跳蛋被这子弹一般强劲的、来势汹汹的冲撞直接捅进直肠口,最粗的一圈恰好卡在的那圈筋肉里,上不上,下不下。筋膜被撑得快要裂开,我眼泪直掉,仿佛一个难产的孕妇般僵着腿,动都不敢动一下。
“操你妈的,居然还没进去。”寸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一扬,随即从口袋里掏出跳蛋的遥控器。
“不....不不不...”我被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一直在重复念着不要,不要,可是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开关。
“呜啊啊啊啊啊啊!!!”一阵熟悉的震动声从我的体内传出,小腹剧烈的抽痛起来,好像内脏都被碾破了、搅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