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好墙，手肘撑在沙发上。再翘起来一。”

“啊！啊！啊！唐……慢一！啊！”

叫着他的名字，想要他慢一，就像是刚时那样慎重而缓慢，然而后的人一反常态的暴，并且故意朝着撞击。黑暗束缚了视觉，听觉变得尤为清晰，几乎可以在脑内模拟后的情状——挂着黏的一次次整，再彻底，被撞击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十分情。

“对哦，我忘了。”

声音很快便弱了下去，唐韫晖懒得听他废话，掐住他的腰重新长驱直。

李昭明被撞得神志不清，恼羞成怒，嘴里不不净的骂着脏话。被数十下，他突然弓腰，像一只发怒的猫弓起，中夹杂了大量的息，有气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唐韫晖揽住他的腰，伸手一摸，才知他了。

就这样开始？

话音刚落，就被剥掉了。透过昏暗的光线，唐韫晖的腹肌隐隐约约，看不真切，他靠在沙发上，正思考这腹肌究竟有多少块，突然就被翻了个面，变成背对唐韫晖的跪坐姿势。

盖住的手，指尖轻微颤动，静静的任由他握住。

随即手指换成硕的从后方，一寸寸慢慢挤狭窄的甬，被撑起，经过位置，那份与手指浑然不同的挤压令他仰瞪大睛，黑暗如缤纷的落英掉炙的中。

李昭明呜呜的低着，看扩张得差不多了，唐韫晖沉声说：“……腰再低一，自己把掰开。”

唐韫晖的声音在后响起，宛如教官指导动作时的严肃语气。

“对不起，我没试过这还没开始，对方就突然了的情况……”

“不行吗？”

“这里总不会了吧？”唐韫晖骑在他后，把外迅速一脱，随手扔到地上，开始脱T恤，动作如行云，直到他发觉李昭明没了声音，疑惑：“你睡着了？”

以往之前，唐韫晖会把油放在手里焐了再抹，可想而知他现在虫上脑，顾不上这细节。借助，指节挤甬，他笑着说：“这个位还没试过。”

“我自己来！”

“我被你压着，怎么睡得着！”李昭明怒吼，“灯都没开，你就扑过来，我在找钥匙啊！还有，你自己脱个光，你想在这里吗？”

“这是因为在家……我比较放松！放松的时候，就得比较快……”

“有觉了？”唐韫晖在他耳旁说，“被男人一摸就成这样，到底是谁堕落？”

“啊、啊！你他妈的……轻一！”

的士在李昭明公寓前停下，付了车钱，上楼，掏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唐韫晖将李昭明扑倒在地板上，玄关的地板材质是大理石，被倒的一刻李昭明闷哼：“好痛！”

“……你还是人吗？！刚完就来，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我……啊！好痛……再补一！”

唐韫晖终于离开他的，站着把脱了，接着跪坐在沙发上，脱李昭明的。

红的，他心里一动，将自己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去。

“……以前在你家，没有沙发就算了，连稍微大一的墙都没有……后来你越来越堕落，竟然沦落到跟人合租，这样……谁有心情跟你啊？现在还不是乖乖跑回我家……啊！”

看来他铁了心要在这里，李昭明只能着，拼命呼，排解外侵的不适，不痛，但是油很凉。以前他会先将周围的肤到放松为止，但现在直接，所有的环节被简化了。

突然被压到某个恐怖的开关，他气息一滞，久违的酥麻从鼠蹊升起。刚刚在树林里过一次的蠢蠢动，呈现半的状态，他压抑着声音，双不停的打颤。

“啊？我还没来……”

“我是说，地板太……”

唐韫晖刚想说话，李昭明就气急败坏的吼：

唐韫晖摸黑在茶几屉里翻找着什么，之后李昭明听见盖被打开的响声，一抹冰凉的油从峰一路淌到的位置。

看来他是真的很急。既然如此，就算讥讽他几句也没关系吧？李昭明一边轻，一边皱着眉说：

“还没洗澡……”

被扑倒的一刹那，没来得及收好的钥匙也飞了客厅，李昭明把唐韫晖推开，走客厅，俯寻找钥匙的踪影，突然又被背后的唐韫晖推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