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你只是个校工，又不是老师。”

李昭明忽然抬了音量：“你呢？你还喜男人吗？”

说得好有理，就像自己亲实践过似的。

“素颜很一般，化了妆还不错，家里好像有钱的，……”

幸好院里人很少，家长陪同孩去活动室游戏了，但还是有两三个人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唐韫晖的脸上浮现一丝惊恐的情绪，嘴抿得很。

“这个嘛……”

“暂时没那么快。”

“……我最近了一个女朋友。”

气氛变得僵，男孩举着糕，不知所措地望着这两个男人。

“有什么事？”他又问了一遍。

“……你想见她？”

哦……原来，不用提材也可以？唐韫晖是个gay，应该对女的材没有想吧。

怎样的人？是指长相还是钱？既然在说女人，材也必须介绍吧？

“有什么事？”唐韫晖面无表情地避开他的问题。

总之，肯定不像现在这样一派和睦，岁月静好，仿佛两个即将步中年的男人肩并肩慨友谊和人生。他的心得越来越快，连下都变得麻麻的，很不舒服。不知该怎么办，还要说什么吗？但是该说的都说完了，再接着找话题……

李昭明说话的腔调就像在和老朋友闲聊。他一边说，一边用余光打探唐韫晖的反应。

“毕竟我们是中同学，我想她应该很想从我这听到你的八卦吧，比如中时期有没有跟女生往啊，有没有奇怪的举动引起班里同学的注意啊……”唐韫晖笑着说，“当然，你放心，我会挑着说，宗旨是绝对要让她听完之后对你意不减，最好是觉得你很特别，而迷恋着你的她，也因此变得很特别。”

“哦，是吗？”

比起刚才对男孩的轻声细语，现在他的语气显得十分生。

“你

，他就要哭着把喜的东西分给兄弟妹和朋友同学了。”

看着男孩的背影，李昭明问：“你喜小孩？”

这是在拍偶像剧吗？李昭明张着嘴，茫然地觉到冷空气在凝聚，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嚏。余光瞄到角落里的南瓜灯，正朝他龇牙咧嘴的笑。

“话虽如此，跟实际情况比起来，还有很多需要落实的……细节和规则……”

“她是怎样的人？”

“那也不能……”

又莫名其妙从自己的里挤一堆毫无意义的话语，怎么回事？这个谈话的节奏、内容、步调都跟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可是，要说预想的画面是怎样，他也说不来。

“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在设想未来了吗？”

“嗯，总之往得还算顺利……”他阐述着那本没有发生的事情，平时的工作内容当然也包撒谎，他一向能到滴不漏。然而当他看见唐韫晖真心祝福的表情，脑内关于谎言的组成元素却七零八落。

“先回活动室吧，等一下爸爸就来接你了。”他在男孩耳边温和的说，摸了摸他的。小孩的温很，应该会冒气吧。男孩非常温顺，依依不舍的走回活动室。

“恭喜你。”唐韫晖认真地说，“你的光一向很，就算你嘴上说一般，我可以想象到她一定是个漂亮的女人，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我们展得很顺利，你也知，在恋期，对于未来设想的话题能聊很久，我们聊到以后生了小孩要在哪上幼儿园，我想起你在这里当校工，所以顺路来探望你。”

跟想象中不一样，唐韫晖竟然了淡淡的笑容。

“下次约上她一起，我请你们吃个饭吧。”唐韫晖打破了沉默，笑容驱散了秋风带来的寒冷。现在才发现，他笑起来很好看，嘴有厚，包裹住整齐洁白的牙齿，给人一正直可靠的觉。

又抛来一个难题。

“你穿得太少了。”唐韫晖从外袋掏纸巾递给他，“以后多穿，最好多带一条围巾或者外，女孩为了观，往往会穿得很少，这时你就能发扬你的男友神，把带着自己气味的御寒品亲手为她上。”

“好啦，其他的就不用说了，觉怪怪的。”唐韫晖竟然笑得很开心，洁白的牙齿来，还能隐约看见攀附在牙的粉的牙。

也就是这时，他发现唐韫晖的瞳孔并没有任何变化，书里说当看着喜的人，瞳孔就会突然放大，也许并不是对每个人都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