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看起来有些疲惫，他关了门，环视四周，没发现什么异状，才弯腰脱掉鞋，拎着一袋东西走来。

他指了指桶，“忍一下，然后……把脏东西排掉。”

李昭明跪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时发呜咽声。他的动作尽量轻，把满满一针的打去之后，他呜咽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脸憋得惨白，腹也微微隆起。

也许不能照正常的工作时间来猜测，有可能属于日夜颠倒的工……饥饿越来越烈，他叹气，回床上躺着，节约力。刚浅层睡眠状态，门就被打开了。他了睛，迅速下床，“唐韫晖！”

“……”

一提到工作，他就想起自己上一份工作正是因为李昭明才被解雇，愉悦顿时烟消云散。

为了方便检查和清理，他给他穿了一次内，布料很脆弱，一扯就开了，不需要解开脚链。现在，光是看到李昭明因震惊与屈辱的复杂神情，他的下就得发痛，但是在侵犯他之前，必要的清理过程很重要。教学需要循序渐，之过急只会给学生打下不良的基础。

说完他还一脸愉悦地伸手，想要帮他掉边的面包屑。

“什么课程……”

看来饿了他六个小时，他依然没有半取之心。唐韫晖没多说什么，从纸箱里取家用，把李昭明拖去洗手间。

唐韫晖没搭理他，而是走去洗手间。他听见他小便的声音，联想到之前他朝自己脸上撒的场景，一下气血都朝脑内奔涌，他想立刻就抓本书去厕所把他敲，但是当务之急是赶快。他迫不及待的冲向饭桌，把塑料袋解开，唐韫晖烦躁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

李昭明低着，他知他在考虑，便继续说：“，还有净的，只要你听话，这些都会给你。”

他笑着继续收链条，叮叮咚咚的声音，混杂了无奈的笑声。李昭明嘴里了半个面包，手里还抓着一瓶，被他扯到跟前。

端验收人员的工作。他以前送过外卖，那么很有可能还是继续从事类似的短期兼职工作。

声停了，他一言不发，丢给他过的巾。“只有一条巾啊……”李昭明低声嘟囔。巾上还带着唐韫晖的气味，他觉得有恶心，只简单抹了抹发梢滴落的珠。

“不……不行吗？”他哭丧着脸。

总共了两次就净了，由于长期未正常，他的内比想象中还要纯净。比起侵犯前的准备，温柔的过程更像是正经的医疗行为。他以愉悦的心情哼着歌，帮他刮了胡，洗净，然后自己也简单冲了个澡，余光瞄到他似乎在偷偷观察自己的。

狼吞虎咽地吃掉一袋面包，他拧开矿泉，一气下半瓶。唐韫晖始终以一奇妙的神情注视着他，令他觉得很不自在。

“不行。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能吃，不也就不能，这是一样的理。”

“乖，完之后，我帮你换一块纱布。脸上的伤愈合得不错，可能有，不要抓。”他抚摸他的发，轻声说：“对了，还要刮胡。嗯……你想现在刮也行，不过如果你动，可能会刮破咙。”

“你要嘛？”

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李昭明撕开一袋面包便往嘴里送。

“喂！”

“那个影片，”他指了指电视机，耐心解释：“考虑到你是初学者，我选了比较温和的主题，怎么样？有什么想？”

“怎么了？”

“你看你，像什么样。”

李昭明又是一阵反胃，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吐掉就太可惜了。他抿住嘴，一也不想被唐韫晖碰到。

“把撅起来，接下来会有些涨，如果觉太凉了你要跟我说。”

“没有……”李昭明吞吞吐吐，“我在想，你的是什么工作……”

他的睛黑白分明，一旦视线相接，仿佛就会被瞳孔。记忆里，好像也现过一模一样的话语，无论内容还是语调都一字不差。

“你怎么才回来？！”

凭借的嗅觉与直觉，李昭明很确定那袋东西是。他已经饿得乎乎，语气也变得很不耐烦。

廉价香的味，没有馅料的白面包，他依然吃得非常享受。唐韫晖叹气，慢慢走回床，看着他赤的背影，用力一扯链条，他瞬间重心不稳，差跌倒。他气愤地回过，居然看见他在笑。

“今天的课程，你有没有认真学习？”他问。

“别吃多了，等下要。”唐韫晖说。

“别碰我，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