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才说不会……”

“当年你说当好学生比当坏学生简单，现在我终于懂了，”唐韫晖轻轻抚摸他的发，“想个好人……太难。”

“……”

半晌他怯生生地问，“选一个然后……你就放我走？”

“不是……”

“你看，是不是很简单？”

“啊。”男人附在他耳边命令。

“我……我要上厕所。”

“快。”他不耐烦地促，“到外面，我会让你净。”

——装睡就会被暴。他说的是这个。

“不要，好恶心……”李昭明嘟囔着，被束缚的手腕下意识反抗的动作。

“不影响。”

“现在？”

“暴你。”他淡淡地回答。

薄而绷的肌，比他幻想中更丽。但此刻不能掉以轻心，这个男人看似虚弱，其实比毒蛇还要危险。

李昭明的手很冷，指尖冰得吓人，他把他的手指嘴里，用尖在指轻轻画圈。李昭明一脸羞耻，从咙里勉挤几个字。

李昭明猛地抬起，一脸不可置信。

“别动，狠狠砸在地上可是很痛的。”他知他怕痛，为了不受伤甚至愿意放弃自尊心。

“对。”生怕他不相信，他补充了一句，“我要撒……”

了后，了，随便了件睡衣。丝绸质地的衣服一扯就开了，他不由得微笑起来。

男人挣扎起来，“你、你又嘛？！”

果然他不再挣扎。

“呜……呜……”

未等李昭明反应过来，他就一把从背后将他抱起，手指陷在大内侧，以双叉开的姿势走去洗手间。

所以他脆放弃这份奢侈的念，就算下地狱也要拉住他的手。

“呜……”

“放下……我自己可以走！”李昭明扭动。

“你觉得呢。”

哭声越来越小，与此同时，声也停止了。他知他完了，便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帮他拭端残余的排。

“刚才是刚才。”唐韫晖慢条斯理的用静电胶带绑住他的手腕，“现在我很闲，拜你所赐，当年把那照片到散布，我考考砸了，家人也抛弃了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份送外卖的工作，生活刚上正轨，你就打电话给总，叫他们把我辞退。”

小巧的对准桶，李昭明却低声泣起来。

确实是自己过的事，他无法反驳。

“那就是不想撒。你又骗我。”

“我想站着……”

“再废话，我就打断你的，”他笑着说，“我是无所谓……抱着你洗澡，撒，这小事我愿意为你。”

唐韫晖也不介意，“刚才都是你使唤我事，现在该你回报我了。二选一，要么让我你，要么你跪在地上帮我。”

“你抱得太了……”他哭着摇。

“只是去？”他犹疑了一下，男同恋之间的媾方式，他完全没有绪，如果是像昨晚那样，只是里，似乎还可以接受……不，比起跪下来男人的，从此留下不可磨灭的恶心回忆，他宁

他开始放声大哭，哭泣的声音与洒桶的声形成妙的旋律，唐韫晖笑了，他在李昭明上找到了难得可贵的羞耻心，真是可喜可贺。

他说完，还故意用指甲轻轻刮的。

“被抱着……不来……”

“小时候，长辈没有帮你把吗？像这样对准，不能洒到外面，你试试看。”

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觉到他浑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