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那包事，摸几下就有了反应，他发下的笑声。

唯一令李昭明遗憾的是，他们从到尾没有他的意思。

“被摸几下就了，看起来像个好学生，其实你连狗都不如。”

有人揪住了他的发，力度太大，他痛呼声，不得不张开嘴，腥的在他脸上磨蹭，他的腔，他被呛了泪，泪和唾在脸上淌，显得情又搞笑。

“太脏了。”他们哈哈大笑。

李昭明心里觉得恶心，但是场景珍贵，他凑上前拍照，语调像唱歌一样愉悦：“拍到了了不得的好东西。”

后来他仰面躺在地上，男人蹲在他面前，把他的里，不知是谁还在他脸上。他被搞得一团，没有挣扎的迹象，像是死了一样。

拉，沉甸甸的一包事便映帘。唐韫晖的内是灰白格的四角，和他的人一样沉闷无聊。

他住唐韫晖的下，迫使他张开嘴，鲜艳红的，裹着大量郁的白稠，形成烈的对比。他死活不肯咽下，顺下颚淌，说不的情。

一个男生站在他侧边，正专心他的脸，听见这话，他也低看了一，称赞：“像母狗发情呢。”

唐韫晖脸上带伤，嘴角血，但是不喊痛，默不吭声。与其说他被激起了，不如说他更像是于怒火之中。但是愤怒很快被惊惧覆盖，他被推倒在地上，地面又冷又。格最壮硕的男生从后面轻而易举的把他抱起来，像给小孩把的姿势，他双形成M字型岔开，重量全倚靠于后的人，他立即捂住脸，发呜咽的声音，金发男把他的手打开，“还知羞耻，别捂，让我们看看。”

“没用过？还是粉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李昭明大开戒，他是个直男，第一次知原来同之间的凌辱这么带劲。他准备好了照相机，一直找不同的角度拍摄唐韫晖痛苦的模样。

“侧面不错，让我们看看你吃的表情吧。”

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之前被打得那么痛他都咬牙忍耐，现在呈现如此羞耻的状态，他居然放声大哭。即使被放下之后也是力气全无，靠坐在柜边上低声哭泣。金走到他边，揪住他的发往自己下靠近，他给自己。

“班长同学的全来了。”

他捂住脸，手又被打掉了。

金发男扯掉唐韫晖的内，半的抖了来。

为了避免他再次挣扎，或是捂住脸不让拍摄，他的手被反绑在后。金发男的到他嘴里，李昭明叫：“别动，来个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