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的神情越发放松，牢牢地禁锢他，任由那些粘稠的湖将他们包裹，填满每个隙。兰德先生失神了一般用手臂拥抱对方，努力睁开睛，把亲吻时所有细节都捕捉，像在信封摁下火漆，拉尔已经在他的灵魂落下刻的烙印。

他们邪恶又安宁地分享梦境，换作他人，早就在那浩瀚无垠的黑暗中发狂，但兰德先生受到庇护，他是被选定的情人，因此只看到日光明媚的林，他们并肩走在小路上，到永远清澈的湖泊里嬉闹。

因为对方太过亢奋，所以手上没什么轻重，兰德先生被拽得刺痛，仰着息，但这样的疼痛成为情的化剂，在他内爆炸、席卷。而拉尔的目光打在他的脊背，那么烈，那么恶毒且贪婪，是生生刻在里的图腾，是獠牙，是脱轨的蒸汽列车，也是被一枪击碎的晶吊灯……

疯狂过后，拉尔会揽着他睡觉，兰德先生再也不能穿上柔昂贵的薄睡衣，赤着把自己埋在对方怀里，或者后直接着那即使不起也非常的安眠。

……

小镇上的人从这天起，就再没听说敦奇的消息，同样地，他们曾经污蔑和唾弃的兰德先生，也只在每年天气好的几个月里和情人回来，把这边当度假的地方。渐渐地，他们就不再讨论了。

然而，这恬静氛围不会持续太久，兰德先生被迫从那些丽的字句中离，定下心神取悦对方起的，无论是床，或者合上的窗，或者蓬松的地毯都是他们寻作乐的好地方。兰德先生最受不了接近野兽的姿势，比如今天下午，他成了一匹懵懂的驹，被脾气恶劣的主人鞭打，不得不边爬动边承受。拉尔对他的顺从表示愉悦，伸手一把抓起兰德先生后脑勺的发，鲁地往后扯，使他不能动弹，

几个仆人目送车远去，在主人离开的期间，他们将好好看守宅邸，妥善打理繁盛开的园。有幸跟随的护卫则分外兴，从儿时到现在，他们还未去过真正喧闹的大城市，看一看有着丰厚底蕴的家族的大宅。车一路前行，在傍晚时分经过小镇，有小贩殷切地将通过窗送去，在这几分钟内，他只记住了车里客人的手，那是比本地盛产的矿石更为洁白的颜。

与此同时，敦奇家也传来一阵，他的父亲让最信赖的仆人驾驶车，目的地是邻近城市的疯人院。前些时候敦奇终于从昏迷中醒来，但可怕的是，他全然忘记了家人、朋友甚至是自己的一切经历，目光呆滞，在每个多雾的夜晚发疯，袭击边每个试图阻止他的人。他的父亲持了没多久，最终选择放弃，秘密地将人送离小镇，就像掩盖一个不可忽视的污。

摇啊摇，摇啊摇……”

歌声戛然而止，是拉尔握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拉湖中。充盈的是如同棉般的洁白质，把兰德先生的退路全占据，尽情过他的肤，不过奇怪的是，他仍能呼，用满是欣的声音喊着勾起角的情人的名字。

只能到疼痛。拉尔把他抱回房间沐浴，让仆人打扫脏污一片的台，在这座宅邸的人都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有时候下起小雨，兰德先生靠在对方臂弯，那动听的嗓音念着长诗，令他迷，令他满心柔。拉尔很喜在时对他讲下到无耻的情话，但彬彬有礼的风格也无比诱惑，仿佛有一千个面的立方，一千束柔和的光，一千个黏的亲吻。

划月光的海洋里。

一只独木舟，

拉尔很擅长游泳，在陆地上他是野蛮的孟加拉虎，在下他则成为了嗜血的鲨鱼，姿矫健，即便在梦里，兰德先生也仍为他倾倒，为他神不守舍。湖有些冷，像，又像化了的矿石，兰德先生把双脚浸在里面，小声哼唱童年时母亲教他的歌谣。

我要坐上它，

车继续启程，随着车一圈圈转动，路上有些颠簸，厚厚的帘遮掩住里面所有颤抖的声音。没有人知兰德先生是如何死死忍住，他的嘴、都被涂抹了应季的果酱，成为搂着他的男人的粮。他们刚刚分吃了面包和糕，但拉尔还饥饿，缓缓地向上，把坐在他大上的兰德先生得神。

“摇啊摇，摇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