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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0(2/2)

本来他早就该好了的。

“王上。”虞碌端着托盘,站在门,恭肃:“该施针了。”

掌心的温度,和着那气息,将她整个淹没。

要下针了,虞碌才说:“今天下的位有些疼,王上且忍耐些。”

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一缕熟悉的味席卷她的大脑。她知,那是景仲的味

画溪看了虞碌一,又想到温青跟她说的话,心里一阵酸涩。

怎么会不疼呢?都是血之躯。

听到雪落下的声音,他有些烦闷。

一只手从旁边伸来,挡住了她的睛。

冷声冷气,一言不合就开始嘲讽,这是他对待她一贯的态度。

虞碌将针扎完,景

王上怎么知今夜银月楼要事?”

景仲一只手撑在榻上,艰难地想坐起来。但许是他卧得久了,上没气力,试了两次,没能坐起来。

那些针都要扎景仲里。

“很好看?”

她抬起,看见景仲背微弓着,脸颊背着光,看起来比上次瘦了些。

针尖刺景仲的肌肤,他虽没声,但画溪看到他了一下。

他说话虽难听,但却没拒绝她的搀扶。画溪拿了枕靠在他腰下,让他坐定。

“死不了。”他冷冰冰地说。

应该是疼的。

——他的那些疤都泛着黑紫之

照虞碌的吩咐,画溪一次泡了好几十针。

平常她磕着碰着都会疼好久。

细雪落在屋,发沙沙的响动。不明显,但景仲是习武之人,听力不比旁人。

看着那些白晃晃的银针,画溪心

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没有着金汤匙生,却自己铸了一个不可摧的金汤匙。他肯定厌恶自己,厌恶得要死。

在看到画溪的那一刻,他活生生被自己气昏了。

景仲别开,不不慢地说:“孤犯贱,行了吗?”

心湖似刮起了风浪,一波又一波,撞击得跌宕起伏。

画溪看到,忍不住上去将他扶了扶。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让温青到定西王府外守着。

画溪以前服侍他更衣沐浴无数次,但没有那一次像这回这么目惊心。

画溪再次陷刚才的情绪中,手指揪了揪衣带,走过去帮虞碌用酒洗浸泡银针:“虞碌大夫,我帮你。”

坐起来之后,虞碌拿着托盘上前,褪了景仲的衣衫。

当虞碌拿起银针,再度要扎下去的时候,她前突然一黑。

若不是自己搞的那些幺蛾,如今他不用受毒发之苦,也不用忍受银针之痛。

像是有什么应一般,景仲抬起,朝她看过来。

虞碌面无表情地着准备工作。

景仲鼻里哼了声。

虞碌一揖谢。

四周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了一句恨不得把都吞了的话。

画溪以为自己本来已经平静的情绪,又被这句话搅得天翻地覆。

肩背腰的弧线匀称结实,那悍的一看就应该很健硕。但与他壮的格格不的是满背的伤疤。

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难受,圈儿也红了。

“王上病了吗?”画溪细声问。

可是这回,被他嘲讽的对象却成了他自己。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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