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约肌被撑到极限，从没受过这罪的阿多尼斯痛得眶，连呼都在发抖，可他都已经被到了这程度，那却还没完全。迟来的惊慌让他一把抓住布莱希特的手腕，啜泣着讨饶：“你慢，真的好痛……

“？！”

布莱希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他浑僵，连手都不知该放哪。

他的声音带着情的甜腻喑哑，砂纸般从布莱希特突突直的神经上打磨过去，将他往某个方向又推了一。

挣动，手腕上很快被磨了一片红痕。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态和音调，可阿多尼斯还是嗅到了威胁和望的气味。他嘴，忽然把手往布莱希特背后一伸，用藏在袖里的刀片割开了牢牢固定住他手腕的绳索。

“唔？”

他的未来一片坦途。

布莱希特面无表情地说：“闭嘴。”

所以他不该——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这样的错。

重获自由的布莱希特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阿多尼斯把刀片推回衣袖的隙里，搂住布莱希特的脖颈，漂亮的脸上拧了一个可怜的神情，“现在你要打我了吗？”

但或许，或许——他前半生全的谨慎和自制，都只是为了让他等到今天，然后犯下这个名叫“阿多尼斯”的错误。

“终于！”绿睛的青年撅起嘴，半真半假地抱怨：“怎么让我等这么久？我还以为你真的决定要打我了呢……呃，等等……嘶啊！”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胜利的喜悦，就尝到了自找来的大苦楚——字面意义上的。

布莱希特是联盟之首亲自培养的继任者，他在成年后第二年完成了双学位的大学学业并以普通新兵的份军中服役。三年前他带着近乎完的成绩和的一排荣誉勋章光荣退役，之后顺利被联盟调查局的反恐门雇用，专门负责理联盟境内的恐怖主义犯罪。照贝洛特的计划，他本该在三年后离开调查局然后转联盟的司法机构并增加一定曝光度，等到积攒了足够的履历作为资本和筹码再立法门并正式涉足政界，逐步成为贝洛特的副手并最终坐上象征着联盟最权力的那个位置。

柔的咬着手指甜地，又被男人的指关节带得微微翻开，其中红的。那条的甬一下一下鼓动收缩，将手指吞到指的同时也绞住了布莱希特的全注意力。他盯着阿多尼斯，脑中仿佛同时有一万个声音在斥骂他——你不应该！

“啊……嗯……”阿多尼斯闭着睛，一边懒洋洋地一边并拢三指了翕张的里。这么其实没什么快，今天之前他从没被动过，也就不知自己的前列在哪，但他敷衍而轻慢的动作却让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咬了牙关。

阿多尼斯睁开睛，看向站在他双之间的布莱希特。后者拉开他正着自己的手，低垂的睛里，乌黑的瞳仁像是一团黑火般燃烧在冰蓝的虹里。

阿多尼斯看着他，慢慢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他握住布莱希特的肩膀，将自己的一从那得要命的上抬起，直到完全脱离。然后他旁若无人地退到桌边，伸手一撑坐上去躺下，双抬起踩在桌沿，开始翻刚刚被扩开的。

这时阿多尼斯已经勉吞下了半，他停下来，苦恼地看着布莱希特：“你就不能合一吗？”

“太大了，等一下……你！……要坏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