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左思就被校长揪被窝，校长假装无视左思的异常和两个比睛还大的黑圈，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休息多久了，工资都扣光了，学校可不养闲人，就这样把左思推了教室。左思一教室，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就连平时都要爬到他上的混小也坐到了位置上。

挣扎了许久后，作为教师的责任胜过了所有，他最终还是决定去看一看。他刚校门，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黑宝，车窗缓缓摇下，了一张腻的大脸，钱广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左思老师，聊聊？”

等到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太已经落山了，黑暗慢慢笼罩着大地，左思也被黑暗笼罩在其中，左思如同行尸走一般走回寝室，躲被里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他的痛苦就会减少一些。左思就这样睁着睛过了一整夜，因为一闭上睛就全是常建折磨他的画面，这令他生不如死。

“常建和你是什么关系？”左思坐在他们中间如实地回答到“他是我岳父”瘦就在一旁刷刷地记下来，胖微微侧，上下扫视了左思一番“只是这样？没有别的关系？”

左思烦躁地抓了抓发，没有什么比叙述自己被迫的经历更令人崩溃的事情了，过往令他痛苦不堪的经历重新在他脑海中浮现，再转化成文字，从他嘴里说来，他的声音都发着抖，旁边瘦把他讲的每一个字都记录了下来，路过的行人都频频侧目看着他们。有好几次，左思都快崩溃了，他觉自己被钉在了耻辱上，无形的刀一遍遍地凌迟着他。

课后，班长周彦告诉了他答案，村里都在传常建犯了事，一不小心被左思发现了并报了案，常建怒极，暴打了左思一顿，左思被送了医院，在大家的印象里常建是一个很不好惹的对象，因此很佩服左思的勇气，周彦还求证是不是真的。左思没想到村里传的是这样的版本，他自然不会对他说实话，只是苦笑着摇了摇。

左思即使再颓废，也是一个好教师，走教室的一刻，就打起了12分的神，这堂课是他至今在这个班级上的纪律最好的一次，所有人都看着他，这让左思有受若惊，但很快他就发现他们是在看他，而不是看他上的课。

教书对左思来说有一神奇的治愈的能力，随着日一天天过去，常建所带来的神和心灵上的痛苦逐渐淡化，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只是伴随着常建的狱，常捷也好一段时间没有来上课了，作为一名班主任和丈夫，左思是应该去常建家找常捷的，只是那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他实在是不想再去。

左思微微一抖，低下了，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他还侵犯了我”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声音响”左思的眶红了起来，提了一声音“他还侵犯了我”胖挑了挑眉“你自愿的还是……”左思抬起大声打断了他“我是被迫的”胖有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过程呢？越详细越好”左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双通红地看着胖的睛“为什么要说这个？难会让常建多坐几年牢吗？”胖没有任何情彩地回视他“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