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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剑尊,身上倒是和女子一般香气袭人。”寒觞唇角一勾,张口便是熟悉的嘲讽,他这话着实有些夸张了,其实也只有他们这般近距离才能偶尔嗅到这股香气,但寒觞就是喜欢挑他的刺。
赫连千秋并未和他计较,反而低声笑了起来,他环住寒觞腰身的手臂也游走起来,手掌一寸寸划过那人白瓷般的肌肤,感受着那光滑细腻的触感。
寒觞被他抚摸地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刚想挣开那人的怀抱,却感觉到下身坐着的灼烫硬物缓缓磨蹭着他娇嫩的阴户,没蹭动几下就有黏腻的滑液染湿了相贴的部位。
这下寒觞再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他刚想发怒,就感觉到那处伞状的茎头微微后撤,然后抵在了他阴唇间隐秘湿润的穴口,缓慢而轻柔地顶了进去。
“啊嗯……!”多日不曾承欢的穴口隐隐传来一阵胀痛,好在有足够的水液润滑,进入后也不太痛苦。若说之前寒觞还有反抗的心思,那此刻从肉茎捅进身体后,他就彻底没了意志,任由那根密布青筋的粗长性器进入到他的身体深处。
他从来不是什么看重贞洁的良人,他们魔修一向遵从随心所欲,怎么舒服怎么活,他以前没有接触性事是因为没那个兴趣,但如今既然尝到了这种事情的乐趣,再多抗拒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肉茎一路拓开他的内道,搅动着里面黏腻的淫液,寒觞刚有些适应,那灼烫的性器又缓缓抽离出去,摩擦着穴内柔软的肉壁,寒觞呼吸愈发急促,本能想要弯下腰去,却被身后的人揽住了腰身,只能继续靠在那火热的胸膛前。
赫连千秋胯下又是一插一抽,沉声开口道:“要我再快点吗,这样舒服吗?”
寒觞唇角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呻吟,他只觉得从那肉棒进了身体之后,他的思维已经彻底断线了,但还是颤着声音本能般嘴硬道:“剑尊……嗯……这技巧还是差得远呢……嗯……”
赫连千秋闻言轻笑一声,环着他腰肢的手臂收紧了些,然后整个人向后仰躺在床上,连带着怀里的寒觞也面朝上躺在他的身上。他身下依然不急不缓地抽插着,一手向着床榻上方捏了法诀,就见一股化为实质性的灵力在空中盘旋流淌,最后汇聚成一面光可鉴人的水镜。
这一下,床上的一切都在镜子里分毫毕现,寒觞就见那镜子里的自己满面潮红地上下起伏着,一双凤眼里含着无边的春色,透着水色的眼角微红着,赤裸的皮肤隐隐透着一股粉红的色泽,大开的双腿间,粉嫩的私处正乖巧地吞吐着紫红的粗大性器,那巨物每次抽出时,他甚至能看见一圈阴穴内红润的软肉被带了出来。
这样一个正在承欢着的,淫靡到了极点的美人,是他自己。
“觞儿,以后莫要在床上说这种话了。”赫连千秋眸色深沉地注视着镜子里的他,“我会忍不住欺负你的……”
寒觞喘息着别过头去,不想去看那镜子里淫靡至极的自己,可余光却依然能看见一切。而他体内被进出的穴道也积累起层层的快感,刺激地他越发难以抑制自己的呻吟。
像是怕他还不够羞耻,赫连千秋贴在他的耳边继续沙哑着道:“我连插第几下时你会呻吟出来都记得清清楚楚……”
“啊啊……你……嗯啊……啊……”随着他的话语,那处肉茎进出的速度也愈来愈快,寒觞控制不住地放肆呻吟着,他迷茫的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逐渐失控般扭动着,呻吟着,红肿的花穴口被那根粗长的肉茎反反复复地侵入着,那性器已经被他体内的淫液涂地水光淋漓,汩汩的滑液还在顺着穴口流出,染湿了下方的床单。
这种事……怎么会这样舒服呢。近乎昏厥之时他迷茫地想到,小腹处也隐隐热胀起来,情欲逐渐攀上了高峰,寒觞浑身痉挛了着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