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公司还算有预见，没带女职员席陪酒，一群男人不分青中年、不分国籍，猥琐地笑作一团。

效果很好，他现在闻起来像是刚从医院来的。

个路上就开始堵车，他心里慌张，又酸疼，整个人坐立不安，来接他的司机见他这样还以为是空调不够凉，又调低了几度，得恩也开始疼了。

但他严重低估了日本人的变态程度。

“嗯，”恩冷静的撒谎：“刚刚路上遇见了一个产妇跌倒，我把人送医院去了。”

正好打扫清洁的大叔开着保洁车缓缓从他面前开过，恩灵机一动，凑上前向人讨了八四消毒抹衣服上了。

开始吃饭的时候，日方团队还谦和自持，等到晚饭结束、几瓶茅台下肚，日本人已经了本，各个面红耳赤，开起了下玩笑。

我们中国人招待客人总是信奉宾至如归和尽兴而去两条方针，所以不恩所料，日方今晚的活动也被安排的满满当当，先去Y市着名的百年老店尝尝封建时代皇帝微服私访尝过的味，小酌几杯，等情绪上来了，夜场娱乐再正式开始。

好不容易到了，再不回复助理消息一会见面就尴尬了，恩避重就轻地在对话框里输：抱歉，刚才有急事，我现在赶回公司了，就在楼下。

“老师！”助理下了电梯，小碎步跑向他：“您上哪儿去了？咦？什么味儿？您刚去医院了吗？”

上一整排哭泣emoji。

“小何，咱们一会儿怎么安排的？”恩也被劝着喝了两杯，他酒量不行，此时已经有乎了。

恩坐在大厦一楼的沙发上静静等候，突然闻到自己上明显的沐浴香味，心里一，生怕脚，要是被发现就太惨了——青年作家工作途中偷跑嫖，自己的风评肯定完，怎么办怎么办……

“……”小助理：“您真是太助人为乐了，赶快上楼吧，大家都等着您呢。”

外地人恩不知金太，但听着名字就知肯定是什么会所一类的地方，他有不想去，要是平时就直接提来了，但是今天中午溜去打了一炮，面对一起工作的小伙伴们总有些心虚，也不好意思多事。

等到结束，已经是下午六多了。

小助理秒回：您终于回来啦！我上下来接您！

“一会儿转场去金太，本来预定八半的包厢，不过看样可能要九多才过去了。”

回到会议室，日方正在发言，PPT是日中双语的，恩看着看着就看岔行，加上快消退，的酸疼越来越明显，注意力也越来越不集中。日方发言人偶尔会停下来询问他的意见，恩就用‘斯锅以内’、‘斯拉西’两句话翻来覆去的敷衍。

算了，去就去呗，也就一晚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