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尿,高温的尿液几乎灼伤 血红的肠肉。
在楼月璃漠不关心的注视里,爬在楼月璃脚下的晏怜绪被一头尖嘴猴腮的公狗在肠道里尽情地射精撒尿。
「啊!」
眼泪鼻涕同时狂喷,尿孔怒张着射出尿液,戴着狗圈的晏怜绪披头散发,大大地翻起白眼,发出恐怖高吭的尖叫,像吊死鬼般几乎把整条舌头吐出来,然後失控地呕吐着。
他本是宁死也不愿意被楼月璃看见自己如此的丑态百出。
晏怜绪毫不间断地服用五石散,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别的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全是黄胆水。他如同腐烂的鱼只般倒卧在酸臭的呕吐物里,全身上下被男人和畜生的浊精尿水浇个湿透,一双水晶盘莹的臀肉飘浮其中,肛口处泛着公狗的囊袋拍打臀肉时留下的两个馥粉圆印,犹如污泥里的并蒂粉莲。?
喉咙如遭火焚,眼皮沉重得快要闭上,连半根手指也提不起来,晏怜绪顾不上现在的自己有多难看,他满脑子只自欺欺人地转动着同一个念头—这想必全是五石散带来的幻象而已。
楼月璃不会这样对待晏怜绪的。
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
晏怜绪打算一手撑着铺地坐起来,但湿滑的铺地上全是精水尿液,使他的手滑倒了好几遍,直到他尝试了第五遍,把五指迈开至最大的幅度,掌心才勉为其难地攀在地砖上,冒血的指尖几乎要把铺地 挖出来。
他顶着臃肿的孕肚,纤弱的手臂奋力支撑着单薄的身体,艰难地仰头凝视着楼月璃,不死心地再次求证楼月璃的答案。
宴瑶池雪,层冰连璧,但见青丝淋浪醉墨,秀眉蹙破远山愁碧,轻烟带暝的墨眸里一片惘然,玉肌憔悴消雪,清泪击碎珊瑚玉,彷佛要滴穿楼月璃的铁石心肠。
宛若一朵快将被泥塘吞没的浮花,正在仰视盛放南薰宫院的纯黑芍药。
可是楼月璃甚至吝啬於拉晏怜绪一把。
二人久久地对视着,楼月璃的眼神依然那麽冰冷,冰冷得好像只是在看着一条发臭的癫皮狗。
晏怜绪眼里的光芒一点点地消失,肌肤逐分逐寸地冻结,犹如全身的血液被瞬间抽乾,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驱体。
就算被以各种使人毛骨悚然的手段虐待,也及不上这一刻的痛彻心扉,五脏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