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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
一手伸到背後,晏怜绪的纤软双指朝着楼月璃张开屁眼,被阳精灌溉至猩红肥沃的淫窍翕张,宛如胭脂涨腻,淌着蕨甜似蜜,不知餍足地等待着又一次的侵犯。
水眸迷醉,勾魂的眼神里全是久经风月的熟练,看不出一点点的真情。
「淫奴的屁眼好痒……痒得要死了……请爷为淫奴的骚屁眼灌精……把淫奴的骚屁服当成爷的尿盆……嗯……」晏怜绪的臀肉淫乱地摆动,香浮乳酪泛着腻汗生春,他放声呻吟道:「不许找其他女人……嗯……爷是淫奴的……」
楼月璃按着晏怜绪撑大屁眼的手。
「乖,我先去看看红袖。」
这句话如同冰水般兜头把晏怜绪淋个湿透。
他的淫贱示好顿时变得比东施效颦还要可笑。
可是晏怜绪依然没有放弃,他抿着红唇,深深地看着楼月璃,眼眸湿润得就像含着一池春雨。
「好好休息吧。」楼月璃敷衍着,他转身下床,飞快地穿上散落床边的衣衫。
晏怜绪颓然跌坐在象牙床上,睁大眼睛看着楼月璃。
一句句甜言蜜语言犹在耳,楼月璃却是急不及待地赶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了。
晏怜绪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怎麽努力也比不上那个陪伴在楼月璃身边多年的女人。
月来弄影,冷透屏帏,顷刻之前还浸润着情欲的明眸现在却是浮云荡月,泪光荡漾,我见犹怜,绾绿梳云散落半露冰肌的柔肩,宛若绀霞轻压琉璃,一身吻痕若雨膏花尘,犹如一个被遗忘在一角的破旧娃娃。
一滴清泪划过晏怜绪的眼角,倒映月色皎洁,犹如鲛人织就,冰绡渍泪。
晏怜绪咬紧下唇,竭力地不让自己哭出来,哽泣声却不听使唤地从牙关里流泻出来。
楼月璃的背影微微一顿,但还是继续束起长发。
终於,晏怜绪随手抓起鸳鸯金丝软枕,用尽全身气力地丢到楼月璃身上,哭着大叫道:「楼月璃你有种出了这个门口,你以後别来找我!」
楼月璃侧身躲过软枕,他看也没有看晏怜绪,只是快步地离开房间。
晏怜绪双手抱膝,脸庞埋在膝盖里,难以自控地嚎啕大哭,哭得全身也在抽搐着。
他的初恋太美好,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一旦靠近,就会发现原来一切只是湖里月影,轻易被风吹得粉碎。
晏怜绪早该明白,他不能奢求占有那一抹琉璃月影。
夕雾很快便进来了,她捡起软枕,又给赤裸的晏怜绪披上薄衫,安慰道:「怜夫人,您当心着凉。」
晏怜绪委屈巴巴地抱着夕雾哭个不停。
夕雾百般温柔地抚慰着,晏怜绪却感到近在咫尺的语声忽大忽小,然後愈来愈模糊。
「啊!」
右耳的耳鼓突然如同被尖针反覆乱戳,头颅剧痛得快要裂成碎片,好像连脑髓也被刀子强行地挖出来,视线所及的一切化作迷幻的重影,晏怜绪凄厉无比地号叫着,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耳蛊的獠牙是如何残酷而缓慢地撕裂自己的耳膜。
夕雾吓了一跳,她连忙问道:「哪里疼?哪里不舒服?」
晏怜绪疼痛得面无血色,眼泪掉得跟断线珍珠一样。他紧紧地抓着夕雾的衣袖,泪眼涟涟地道: 「如果我……很疼,楼爷……楼爷……会回来吗?」
夕雾拿丝帕擦着晏怜绪的泪水,叹道:「楼爷要是真的心疼您,他怎麽舍得离开您?」
痛楚不住地加剧,但见曲眉愁翠蹙,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