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如同艳苞初拆,红蜡凝蜜。
晏怜绪还在拚尽全力地冲破哑穴,但喉咙里依然只能发出呜呜声,事实上他挣扎得愈来厉害,那穴道就封得愈紧。
不过是一墙之隔,曲雪珑放在心尖上的,最宠爱的,最怜惜的,宁愿自己被刺了一刀也舍不得苛责的晏怜绪,却要一头野兽玷污了。
刀疤老四几下子便解开裤带,晏怜绪的泪水如同断线珍珠般掉下来,他害怕得牙关发抖,呼吸也几乎停顿了。?
春雨总是来得突然,很快便云飞雨卷,洒落满庭旧红新碧,乱雨拍打着窗纸,清淡的香烟也多了几分湿润。
晏怜绪死命咬着舌头,竭力保留最後一分清醒。
刀疤老四脱下粗布裤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黝黑大腿和肮脏不堪的狞恶阳具。他不知道多少天不曾清洗身体,全身散发着难闻的汗味,那根翘得朝天的紫黑阳具更是臭气薰天,茎身粗长无比,残留着不少暗黄的尿迹,肉红的龟头又大又圆,杂毛丛生里可见圆滚滚的的囊袋摆荡着。
在丑陋凶狠的刀疤老四的身下,晏怜绪更是显得精致柔软,一身绮霞粉荷的薄纱轻覆雪肌莹暖,双腿若玉雕冰刻,蜜穴却是淫靡香艳的猩红,偏生那清泪伴随着春雨而纷乱,宛如香雾湿云鬟,神色楚 楚可怜,渗出让人想要凌虐残害的脆弱。
刀疤老四愈靠愈近,烙铁似的勃发顶端碰到翕张的穴口,从那里散发的滚烫迅速烧到晏怜绪的脑海里。
潮湿从窗纸里沁进来,凝成一丝划过玉额的粉汗,衬得晏怜绪的容颜染素匀红,却已然淋不熄燎原的欲火。
虽然晏怜绪在醉梦院里接受诸多调教,但这些年以来他只侍候过两个男人,全也是心甘情愿地雌伏於他们身下。
可是肉体从来不懂何谓忠诚,更别说是这种被淫药调教得随时随地也可以发情的下贱肉体,只要碰到熟悉的触感,穴口立即谄媚地咬紧热源,化为一根根热情的舌头舔弄男人的孔眼。
落在窗台上的一片桃瓣被风雨吹起的瞬间,刀疤老四粗暴地破入晏怜绪的的肠道,强硬打开这副并不 欢迎他的肉体,尽情品尝只被两位夫君享用过的蜜穴,以最原始简单的方法把胯下那对夫君巧笑嫣然,对外人不屑一顾的高傲金丝雀驯服为淫荡的性奴。
不要!
琴声时如急雨瀑布,时如低枝拂潭,始终对晏怜绪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