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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2/2)

蔷薇红刺,这名堂听起来就可怕得很。

一旦被提到痛,玉鸾立即微微颤抖,他自装作镇静,说:「请爷赐教。」

自从玉鸾承受过云酿之後,他渐渐喜的折磨—的媚如同被毒药逐寸腐蚀,一开始他不但疼痛得涕泪横,还会不断失禁,最近他竟然学会享受这剧痛。

玉鸾有自嘲地笑着,世上还有比七天七的云酿更可怕的调教吗?

就在爷的指尖几乎玉鸾的时,一直没什麽反应的玉鸾突然问;「爷,您还记得琳娘吗?」

自己不是早就明白吗?

玉鸾咬了咬朱,纤手爷的:「爷,尤嬷嬷还在等着家回去呢,要是家晚了,嬷嬷会生气的。」

线柳迎风,锦棠媚日,玉鸾却是面无血,墨眸里凝着一汪雾。

爷以扇柄拍了拍玉鸾的脑袋,力度倒也不大,更像是调戏。他狎笑:「小呆,雪珑从未收过房中人,你觉得他会为了你而破例吗?毕竟最值钱就是未开苞之前的羞涩,他把你哄得心甘情愿地给他开苞就玩够了,为什麽还要买你回家?」

玉鸾垂眸摇:「家从未想过嫁予曲少爷为妻。」

可是自己收下樱笋时,却把这当成知音的赠礼。

「要是你对雪珑抱有真情,恐怕你会失望了。」爷放下摺扇,耸耸肩膀:「前几天曲家和南家已经订下迎亲日了。」

难得的甜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玉鸾只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尤嬷嬷淡淡地:「刚才爷跟你提起曲少爷了?」

答案是什麽,也不重要了。

玉鸾用过午膳後,尤嬷嬷也回来了。

尤嬷嬷没有继续追问,她只是转打开木箱,也不抬地:「由今天起,你会更疼痛。」

但为什麽被爷一言破时,自己还是那麽难过?

他本来还想问尤嬷嬷一东西,但现在却不想问了。

尤嬷嬷似乎看穿了玉鸾的想法,她淡淡地:「云酿只是七天七夜,但现在你天天也要承受蔷薇红刺。」?

如此的惊世名琴樱笋,到了爷和尤嬷嬷的嘴里却成了光明正大的嫖资—会不会连曲雪珑也只是把樱  笋当成赏赐娼的小玩意而已?

爷隔着衣衫用力地着玉鸾充满弹,偏吻着他的颈间,轻笑:「你这小货,怎麽那麽勾人……」

但玉鸾还是不想让这人碰自己。

可是玉鸾没有丝毫抵抗,他只是站起来,脱下所有衣服,赤地趴在竹榻上。

她的尾指挑开,细细地观察孔,被蛇信毒戳通的孔大约有指甲大小,形状如同一颗樱桃,平日以珊瑚石封着缺和固定形状,只会在方便时会解下来。

他跪在尤嬷嬷的面前,等待着新一的调教。

爷大约也知醉梦院的规矩,他顺着台阶下去,松开玉鸾,了玉鸾的发几下,笑:「你快回去吧,我不连累你又受罚了。」?

是因为近来曲雪珑对自己太好,使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忘了自己的份,对曲雪珑寄予了不该有的幻想?

自己和曲雪珑之间,说到底不过是恩客和娼

爷伸手拂落玉鸾肩上的桃,挑眉:「但你想必是抱着被他赎的念吧?我听说雪珑至今对於为你赎一事尚未给老鸨一个准话,你知这是为什麽吗?」

或许正如爷所说,曲雪珑最兴趣的,只是暧昧的关系,只是对他神魂颠倒的满足,只是开苞一瞬间的占有

他心里清楚,自己还没有挂牌接客,加上不远还有一个替爷领路的仆役在看着,多只能上下其手调戏一番,实际上不了什麽。

的确,曲雪珑从未承诺为玉鸾赎,甚至不曾说过一句喜

爷往玉鸾的耳里气,笑:「什麽琳琅琳娘,我可不记得了,你这是在吃醋吗?嗯?」?

恩客投其所好,一掷千金,赠予娼附庸风雅之,博得娼一笑,换得宵缠绵,这不是合情合理的吗?

玉鸾心知自己的行踪瞒不过尤嬷嬷,便

玉鸾任由爷轻薄自己,他只心如死灰地转看着静风,蝉鸣,散落糁径的柳絮如同一地白毡。

爷见玉鸾泫然泪,便一手抱着他的楚腰,啜吻着那小巧的耳垂,低声:「我可不一样,听说是尤嬷嬷亲自调教你,她想必是削尖了脑袋要把你调教为最上乘的,你这是销魂的宝贝,要是跟了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尤嬷嬷替玉鸾解开缠的白布和夹,只见一双已经长成苞待放的蓓,如同哺少妇般饱满多。她又看了看那,连日调教把那团生生地拉扯成一双,红腻,透着扭曲的残缺。?

玉鸾的对於混了五石散的顝渐现依赖,一旦稍为空虚就会忍受不了,夜里他甚至会握着那里的玉势。玉势的表面上布满如同的藤纹,每每也使玉鸾舒服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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