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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二(2/2)

上午那场痛苦的调教结束之後,玉鸾只喝了一粥,尤嬷嬷便把玉鸾带到外面。

玉鸾的不住搐,香饼一下就被飞速蠕动的媚吞噬。

玉鸾的重重起伏,冰冷的雨他的脸庞,冲淡泪的咸苦。

虽然玉鸾的的弹极佳,就算被壮的玉势着一整夜,也可以迅速地回复原状,但自早上的调教之後,他的至今尚未合拢—说不定自己就是因此要接受惩罚。

「嗯……啊……」玉鸾呜咽着哀求:「爷……尤嬷嬷……再给我一……」

玉鸾如同被渔夫抓到砧板上的鲛人,甩动着漉漉的尾,无声地哭喊着要回到大海里。

玉鸾的长发如同云狂雨般贴线条优的玉背,他不断地扭动柳腰,又痛又反覆磨竹  席,磨也破了,如同一双熟得烂透的樱桃。

光是尤嬷嬷的调教手段已是如此恶毒,逞论刑房里的酷刑将会何等令人发指。

痛楚不断加剧,玉鸾脸上涕泪纵横,双圆睁,珠几乎活生生地突来,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他接连翻着白,鼻翼翕张,鼻尖冒豆大的汗珠,浑暴凸,青好像随时要从单薄的一层 肤里爆裂而,绑得的双臂拚命地想要伸到後里,把那些顝全也挖来。

胀得厉害,使异更为突。玉鸾汗如浆,布团早就咬得。他失控地打着哆嗦,烧成浆糊的脑袋无法思考,只盲目跟随尤嬷嬷的命令,努力地提,但他实在太疼痛了,本使不上力气,偏偏那香饼却不上不下地卡在,完全不被温溶化。

「嗯……」玉鸾痴呆地看着槛窗外的风饕雨恶,神逐渐染上情彩。

虽然香饼的用效不大,但终究是聊胜於无。

这是尤嬷嬷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玉鸾知这顝必定会使自己痛得死去活来,但他依然没有任何反抗。

这可怜姿足以诱发任何人心底最暗的

玉鸾尝试了几次提,终於正在包裹着香饼。他气,提起吃的力气,总算成功夹碎那块香饼,香饼的粉末被溶化,立即渗透媚,足以稍微止痛,随之而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痕

「啊……嗯……啊……」

老鸨当然跟玉鸾提过刑房里的凶狠手段,从玉鸾的房间窗里偶然也可以看见簪环尽褪,垂丧气的娼被带到刑房,她们全是气多,气少地被人抬着来。

玉鸾一向在自己的房间里接受调教,现在尤嬷嬷突然把他带到外面,他的心里自是惊疑,却不敢细问,只是默默地跟在尤嬷嬷的後。

「嗯……啊……」

尤嬷嬷把顝涂满,连下的每皱摺也没有放过,在更是刻意多加了一。?

尤嬷嬷一直冷旁观,待玉鸾失禁之後,她才慢条斯理地从锦盒里取一块煎饼大小的香饼,玉鸾那张成桃大小的

尤嬷嬷一拿开被唾得不似原形的布团,玉鸾的惨叫随即倾泻而。他的声音早已沙哑,却因为 那蚀骨的痕而渐渐变了味,化作一声声饥渴的

难以控制的涌到下半,玉鸾无法纵自己的大大地张开,竟然失禁了。?

最後,玉鸾遵从内心望,:「家要哥哥的大……把家的小穿了……往  里面很多很多……」

夕烟轻散,纤雨还微,日上梢里偶然闻得燕细语。

终於,玉鸾彻底丧失理智,狂暴地挣扎着。他觉得自己正泡在的开里,全肤被灼得片片剥落,五脏六腑更是寸寸腐烂。?媚早已是充血的猩红,不住往外,在大上恣意淌,彷佛顷刻之间就会迸开至血模糊。

什麽也好,玉鸾只想被狠狠地穿

尤嬷嬷总算,恩赐地把第二块香饼放里。

雨势愈来愈大,寒袭来,风雨萧萧,半拂栏杆半楼,玉鸾却是全。竹榻上早已透了,分  不清哪些是,哪些是汗,哪些是,哪些是雨

嘀嘀嗒嗒地满竹榻,空气中散发着腥臊味,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玉鸾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失禁。

「你将来就是这样难看地哀求恩客吗?」尤嬷嬷居临下地

他的五指使劲地抠着竹榻的边缘,几枚指甲用力得翻起来,指甲下不住地冒血。细瘦的手腕,泛起一鞭痕似的凌血迹。

尤嬷嬷面无表情地:「夹碎香饼,里面的东西可以让你没那麽疼痛。」

玉鸾很快就到从也是火辣辣的,彷佛尤嬷嬷刚才倒去的是一整瓶辣椒油,尤其是里更是像千万针同样刺去。他疼痛得满大汗,全痉挛,如非嘴里咬着布团,恐怕真的要咬到了。

「快!」尤嬷嬷猛然大喝。

把一团布到他的嘴里,大约是避免他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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