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真的可以吗？

那天之後，楼月璃没有再来找玉鸾，玉鸾被他结结实实地待了大半天，和後红不堪，最後甚至发了一场烧，好几天也睡得迷迷糊糊，一时梦见父母被死的那天，一时梦见小黑炭在洒金梅树下向自己笑着，一时却梦见少年时的曲雪珑站在竹帘前凝视着自己，一切如同浮光掠影，总是记不起细节。

二人谈谈笑笑地跨过曲府朱门的门槛，却看见另外二人正在粉墙黛瓦的山茶树下并肩等候着，赫然是楼月璃和曲清淮。

沉，再次燃烧着晏怜绪不熟悉的火—

晏怜绪吓了一，明明想要躲避那带着侵略的神，却忍不住被跟平日截然不同的小黑炭引。

如果……如果跟小黑炭隔的事情，会是什麽觉？

他的确很好奇，可是他同时很恐惧。

墨玉发冠束起楼月璃的绿云青丝，那光洁饱满的额。他穿着一黑狐斗篷，茸茸的狐边衣领包裹着他尖尖的下，显得他的颜桃腮只有掌大小。那双墨绿眸频动横波，正斜斜地瞥着玉鸾，渥丹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总见状自是识趣地行礼：「车已经在外面等候，那我就不打扰曲爷和鸾夫人了。」

小黑炭会让自己很疼痛吗？

小黑炭突然俯，在晏怜绪的耳边轻声：「要不要试试？」

那陌生的快大得危险，然而那一声声钻耳中的甜却如此诱人，不断地对晏怜绪作神秘的邀请。

门那天是晴天，朔风柔和，寒景杲杲，寄君疏影浅淡。

晏怜绪如常为小黑炭纾解望，他清晰地到小黑炭的反应比平日烈得多，但他知自己的反应也不比小黑炭冷静多少。

「我才没那麽弱。」玉鸾亲吻着曲雪珑的脸颊，像个小孩般发「啵」的一声，眉弯弯地笑起来。

「我和玉鸾後天会回来，劳烦你打理府中事务了。」曲雪珑略略颔首，转向玉鸾柔声：「你容易车，我命人在车备了些乾果，吃了会觉好一的。」

这次的火比起往日的更为烈。

他完全没有留意隔的二人已经偃旗息鼓，只听到自己愈来愈快的心，然而他还是无法理解刚才到底发生什麽事，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在那一瞬间看见小黑炭的靠近，是不是只是自己前的错　觉？?

曲雪珑的背被雪球击中，只转无奈地看了玉鸾一。玉鸾吐了吐，踩过绵绵的雪地，走到曲雪珑的边，地挽着他的手臂，伏在他的臂间，像偷腥成功的小狐狸般吃吃笑着。

不同於晏怜绪的神不守舍，小黑炭已经彻底回复平静，彷佛刚才他本不曾唐突晏怜绪。他一如既往地掏手帕，仔细地为晏怜绪净沾满黏稠浊的手指。?

晏怜绪的神游移不定，始终不敢直面小黑炭，给予对方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晏怜绪刚刚开说话，小黑炭已经退回原位，同时他也在晏怜绪手里了。

不久，曲雪珑向玉鸾再次提起赏梅泡温泉一事。玉鸾枯坐在海霞院里也是厌倦，正想到外面逛逛，便应允了他。

晏怜绪胡思想之际，他的下腹涌来一阵熟悉的，快地在小黑炭手里。他自然反地退後，刚好此时小黑炭倾上前，似乎想要吻着晏怜绪的嘴，却因为晏怜绪的躲避而扑个空。

这对小夫妻也是有说有笑，无比恩，曲清淮已经丝毫不见之前的愁容满面。

萼云垂门上的黛绿琉璃瓦在雪地上映一大片波光粼粼，玉鸾安静地站在垂门朱阶下的抱鼓石侧等候曲雪珑，曲雪珑则正在大厅外的雪月梅树下跟总代事务。

小黑炭也不勉晏怜绪，他低看了看晏怜绪的下，轻声问：「我替你纾解一下？」

他耳里听着的是一声声的好哥哥和小货，里凝视的却是小黑炭绯红的容颜，他再一次发现　　小黑炭真的很漂亮，比那个少年要好看得多，那饱情的媚丶那的红丶那冒着香汗的玉额……全都是那麽。

晏怜绪呆若木地看着小黑炭，脑海里只有一个大得无法忽视的疑问—刚才小黑炭想什麽？?

想要跟小黑炭更亲近。

他的呼温，贴近得彷佛随时会咬着晏怜绪的耳垂。

晏怜绪松了气，怯怯地抓着小黑炭的腰带：「我也来帮助你吧。」

他看着曲雪珑那修长的背影，难得生起一顽意，便弯抱起一堆雪，搓成雪球，偷偷地扔到曲雪珑上。

二人一起看图时总会替对方纾解望，早已经驾轻就熟，此刻隔的声浪语愈来愈不堪耳，更是使二人兴奋不已。

「你刚刚病好，不许逞。」曲雪珑了玉鸾的鼻尖。

玉鸾好不容易才病好，却足足瘦了一圈，整天也是闷闷不乐的。

玉鸾穿着一袭厚重的紫貂披风，他仔细画了妆，虽然还是掩不去大病初愈的憔悴，但休息了一段日，神总算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