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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2/2)

曲雪珑的秀眉蹙得更,他安静了一阵,叹息:「为何要伤害自己?」

「相公……嗯……」玉鸾的鼻音有重,听起来更是

闻言,玉鸾顿时愕然,只呆呆地睁大睛看着窗边的金灯红尽,全然没有刚才诱曲雪珑时的风情万

上的那串黑珍珠金环在幽暗之中折着神秘的微光,猩红茱萸傲然立,那串黑珍珠凭空摇晃,竟然有几分可

玉鸾窝在曲雪珑怀中,委屈:「本来想给你惊喜的,但刺了一边就觉得太疼了。」

光是这样一句怜惜的话,已经足以把玉鸾从渊里打救来。

他双手勾着曲雪珑的玉颈,大大方方地朝着曲雪珑张开修长笔直的双

曲雪珑轻声:「那是……」

翠鬓低斜,玉鸾的皓腕轻挽青丝,跣足走到透雕团窗前,盈盈弯灭窗边的一双青缠枝八方烛台,只留下床的一双红烛,红烛如萤闪烁,洒落鸳鸯缎床铺。

玉鸾主动爬到曲雪珑的上,他没有系上腰带,只任由大半的绸袍松垮垮地落肩膀,如同甜白釉般柔腻的香肩,肌肤上已经染上一抹暧昧的珊瑚—刚才夕雾已经以工仔细调教玉鸾,玉鸾现在就是一大堆乾柴,而唯一的烈火就是前不为所动的人。

一直想要打破曲雪珑那温柔完的面,窥视他的内心的渴求。

当今世上,或许只有曲雪珑会为自己的受伤而叹息。

绮窗一畔宝书半掩,玫瑰在烛光中隐约可见。桃木小几上并排放着一双鎏金翠铜杯,杯底只剩残酒几滴,却依稀闻得朱脂香。

曲雪珑那永远华贵自若的风姿,就是玉鸾最烈的药。

畸形的缺如菡萏初绽,红腻生香,泛着薄薄的脂光,里面的宛如绞得烂的泥,藏在之间的也一览无遗,窄的早就被玉势张开一圈漉漉的圆,彷若洁白的贝壳胭脂扣,外面还是冰雪剔透,里靡红的胭脂却早已泻了一地,嗒嗒地往下淌着,打曲雪珑的衣服。?

曲雪珑蹙起眉来,纤细的指尖轻轻地碰了碰金环,明明只是不带情碰,却因为对方是曲雪珑,所以足以带来发麻的快,彻底勾起玉鸾潜藏的渴求。

天渐渐亮了,第一抹曙光映照着那张如同淡烟笼月的绝容颜,不染半尘俗。

玉鸾的神渐渐温柔,他为曲雪珑拂去雪,顺从地靠在对方的前,微笑:「好的。」

曲雪珑一手撑伞,一手牵着玉鸾的手走如意门里,一旁的下人正忙着把车上的行李卸下来。他:「我回来时经过温泉别庄,那里的红梅已经开,温泉里也没有多少人,我过几天带你去那里游玩,好不好?」

博山象耳香炉轻吐百合香,釉里红雁纹瓷盆里放着一串串大宛国红,繁葩绶结,攒攒簇簇,每颗也是轻明晶透,是曲雪珑这次从京城里带回来的礼。?

曲雪珑总算缓缓地把朱笔书卷放在床边,抬看着玉鸾的脸容,然而他的视线很快就移向玉鸾的前。?

绿觞皎镜映照着玉鸾的影,他只穿着薄如蝉翼的妃红双绸袍,柔纤细的段若隐若现,彷若一截朝霞映照的雪莲萼。

自己早就不完整了,多一个伤,少一个伤,也是无妨。

多年的相,诱人的,放的行径,乖顺的雌伏,赤的相拥,却始终敲不碎的漂亮面

灯笼胧光依稀照亮雕栏玉砌,虹桥倒影,海霞院的内室里却正是凤帐烛摇,醉琼楼。

玉鸾的骨练得极为柔,蜂腰不堪一握,雪白的双彷若金丝雀被主人生生折断的双翼,只柔若无骨地蜷缩在曲雪珑的腰间。



曲雪珑正坐在绣床上专心看书,不时以朱笔写下笔记。他的一手瘦金极为工整,虽然玉鸾书香世家,自小学习练字,但写字却远远不及为商人的曲雪珑那般漂亮。

玉鸾想起楼月璃的邀请。他仰看着曲雪珑,几片雪正落在对方的浅香发梢之间。

金环脆弱地晃动着,玉鸾捺不住,索用力磨曲雪珑的柔衣料。

曲雪珑的手指却退开了。

红尖轻,透亮剔透,长而翘,而且异常,彷佛藏满新鲜,只消稍微一碰便会黏稠腥

楼月璃实在改变太多,他真正的生活离现在的玉鸾太远。

自从左被穿环之後,本来已经如同樱桃般饱熟的更是胀大不少,长成一颗新鲜的,比那串大宛国红还要诱人几分。

明月照楼,光正徘徊。

现在曲雪珑还是衣冠楚楚,连长发也一丝不苟地束起来,彷若供奉在廷祭坛里的白玉人,容颜如轻云蔽月,举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凛然不可侵犯,只能让平民匍匐跪拜,反观玉鸾却早已如同新雪初溶地在曲雪珑的怀抱中,香肤柔泽,翠眉若青山衔月,冰眸莲脸只懒笑,丹浅翳皓齿,的青丝散诞垂落红帔,绸袍如同红线般轻绕素腕,活脱脱就是一诱惑着贵上仙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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