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的红珊瑚珠,愈发圆润饱满,嫣红玲珑,一行行黏稠的血迹沿着乳尖的弧度划过乳晕,使乳晕彷若淋着樱桃汁的野莓凝冻。
随着玉鸾胸口的强烈起伏,本该往下流的血迹转而往四方八面流淌,有些划过被精水灌得圆滚滚的莹白小腹,有些流进腻红外翻的肚脐眼里,有些则渗入身下的鸳鸯锦,更有些滑进那畸形的缺口里,清晰可见蚌肉微张,如同捣烂的玫瑰胭脂满溢而出。
那羊脂半溶的诱人肉体宛若被一重重血链毫无缝隙地封印束缚,竟是无比淫靡凄艳。
玉鸾疼痛得直打哆嗦,不知何时已是哭得梨花带雨。
楼月璃缓缓地坐起来,好整以暇地披上一件薄衫,一手挽着青丝,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玉体横陈。
他的眼底燃烧着一抹异样的火焰—足以冻结一切的幽暗鬼火。
「只一个……好不好?」玉鸾气若游丝地哀求着。
楼月璃的唇角泛起浅弧,尾指的指尖优雅地勾着穿在玉鸾乳头上的金环,然後微微用力。
明明疼痛得彷佛连乳头也要被生生地扯下来,玉鸾的内心却油然生出一种陌生却足以灭顶的肉体快感,使他甚至稍微翻了白眼。
玉鸾的身体早已调教得可以靠着纯粹的凌虐获得快感,只是平日曲雪珑对他百般宠爱,从来不会让他疼痛而已。
「啊哈??哈??」
楼月璃的尾指勾得更使劲,玉鸾的白眼也翻得更厉害了,全身甚至渐渐痉挛着。
就在玉鸾的意识渐渐模糊之际,楼月璃俯身靠在玉鸾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舔遍玉鸾的耳垂,明明绿眸在冷然看着凤帐外的沉檀烟起,嘴里却轻柔地道:「你知道你这模样有多招人虐待吗?」
整个世界陷入昏暗里,只有楼月璃的话如同烙印般一字字地刻在玉鸾的心间。
那双朱唇里吐出的每个字也是渗着鸠毒的春药,腐蚀着玉鸾的一切。
情欲的砒霜,从来不存在解药。
只能束手就擒地成为肉欲的奴隶,为肉欲所操纵,为肉欲所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