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三个字，再说一次。”

“嗯嗯。”阿灯用力，“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家里的东西咱们也要记得带上，招呼就不打了，反正都是无关要的人。”

“当然！”阿灯用力，“只揍郝小一顿算什么，伤疼过也就算完了，我可是让郝县令都凉了呢，这样的话郝小以后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那我为什么要这么呢？还不是因为我你！”

申屠鸿失魂落魄地想，也许自己没有现，阿灯还不会离开。

“哇！那祖爷爷见过吗？神仙是什么样呀！”

我给你赔礼歉，那个敢把你抢走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她！”

后来他果然不曾再见过阿灯，也不曾听说过她的消息，他就班地活着，与夫人相敬如宾互相扶持，了祖父，又了曾祖父，很久很久以后，声气的小玄孙来到他边，抱着他的小，问他：“祖爷爷祖爷爷，世上真的有神仙吗？”

那个叫湛芳的男人，她一颗心都扑在对方上，睛里已经再看不到别人了。

湛芳已经无法抑制脸上的笑容，他原本还想矜持地表示自己知了，但他的表情完全不够淡定，而是低用力地亲阿灯的红，“我也你，永远都不想跟你分开。”

阿灯连连摇：“不见了不见了，咱们换个地方住好不好？谁都不告诉，什么阿贵阿虎申屠鸿的，那都是谁啊，我可不认识。”

“他们加在一起，都没有你的一发重要呢，我才不他们死活。”阿灯疯狂输，一脸痴迷地盯着湛芳的脸看，就差没把我是湛芳狂粉几个字写在脸上，虽然很浮夸，但湛芳还偏偏就吃这一。“你看，我现在就在切地反省，自己为什么要浪费这么久的时间才来找你，我应该在你被带走的一瞬间就来的，真是的，那郝小算什么，谁敢跟我抢湛芳，我就要谁好看！”

他低下，苍老的手掌摸了摸小玄孙茸茸的脑袋瓜，“……有吧。”

他面前便浮现那个人，“神仙啊……又潇洒，又自由，还很温柔。

说着又是一番讨好诱哄，说尽了好听话，湛芳才勉为其难问她要保证：“以后还跟那男人见面吗？”

容易生气也禁不起哄的湛芳瞬间心怒放：“再说一次。”

“我你！”

湛芳眯起睛，“真的吗？”

就像是她现在他生命中那样，又静静地消失了。

他赶到山脚下那个小屋，但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连饭用的锅都没了，显然，曾住在这里的人，这一次铁了心不会再回来。

“不告诉？”湛芳怪气，“你舍得吗？”

上次离开，阿灯向他说了一声对不起，申屠鸿并不知她为何要歉，而这一次，阿灯连只字片语都没有留下。

湛芳最喜的就是阿灯心里只有他，不把其他人当回事，一听阿灯说不跟什么阿贵阿虎申屠鸿打招呼，他们直接换个地方生活，顿时开心的不行，之前为什么生气全忘了，等到申屠鸿理完了郝县令，却四寻不到阿灯，他心中隐隐有预，这辈，他都没有机会再与阿灯相见。

申屠鸿甚至开始期盼那些想要杀他剥的修，至少那样，他还能从他们中得知阿灯的下落，每当他遇到危险，阿灯都会来救他不是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