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了，程寻真的手上和脸上都有血的味。

他觉周围的嘈杂声渐渐大了起来，有人拍照，有人打电话，还有人报警……江夜南的发被冷汗打贴着肤，他慢慢蹲下，跪在人行上。

“疼……”江夜南糊糊地说：“有血……唔……”

有刺耳的尖叫传来，程寻真把什么东西砸在了魏尧上。

喊了一声：“喂——”

“我跟你哥怎么着那也是他自愿，他愿意喝酒，愿意陪我玩，跟你有关系吗？少他妈在我面前充大爷！”

“！”程寻真搂着江夜南，睛里布满红血丝：

没有人听得见他的声音。

魏尧好了被攻击后依然能站得住的防御姿势，并没有被踢得摔倒在地上，他拍掉上的鞋印，抓着程寻真的衣领，用力到手臂的青都凸显来。

正在开车的司机听到了暧昧的低，抬朝后视镜看了一，又尴尬地收回了视线，再不及时制止这两人可能就要在他的车后座里真刀实枪起来了……

程寻真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过觉了，但直到现在他也没有丝毫困意——刚刚和那个混混打完架，现在脸得发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江哥的模样一看就是被下了药，如果他再来得晚一，江哥可能已经被骗去开房了……这个设想让他愤怒又后怕，他气江夜南和自己，也害怕事情真的会发生。

耳边的所有声音随着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消失，程寻真手掌还在颤抖，他用平静的语气快速向司机说了一个地址，然后就搂着江夜南的腰，把脸埋他的肩膀里。

程寻真直接一拳砸了过去，魏尧躲开后也迅速反击。一旁的江夜南昏沉地扶着路灯，他好像觉不冷和了，意识像一团饱了的巾，粘稠笨重，甚至视力都退化，只能看见两个人影在前错晃动：“小……真，魏尧……”

恍惚中，他觉程寻真似乎把他抱了起来，他们在混密集的人群里划一条，像是逆而上的鱼，最后在被声淹没之前钻一辆租车的后座里。

于是他打开了一窗让风来，又咳几声，提醒他们收敛一。

他想伸手去拦，但手刚抬起来那一瞬间，程寻真就抓着他的腕骨抬朝他腹用力一踢，把他踢开到几米以外的位置。

他把鼻尖放在江夜南的衣领上闻着对方的气味，试图找回一安全，却没想到力气大到把几乎半昏迷状态的江夜南给醒了。

程寻真没有让他说下去，而是近乎饥渴般地吻住了他的，再把抵他的腔里翻搅舐，像是要把江夜南吃肚里。他把江夜南半抱在自己的大上，手不受控制地从衣摆钻去，抚摸对方发的腰和脊背。江夜南的肤温度得惊人，脸颊也泛起不自然地朝红，他在半昏迷的状态下非常粘人，觉到亲吻和抚摸便像猫一样主动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