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顿了顿，他想起刚刚在包间里看的那几，温致的五官，纤细却弧度姣好的腰，作电脑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每个细节都敲在他的神经上，够回味很久了。

魏尧懵了一下：“什么意思？”

齐雨也装作笑得很开心的模样，暗自用着自己的尖牙。江夜南不认识他，但他怎么能不熟？一连串的黑料埋在五中历史里，他比谁都了解得更多。毕竟就是因为这个人，他的颧骨差被程寻真打得凹陷下去。

魏尧将信将疑，表情却跃跃试：“真能问到？”

当事人在怪不好意思，魏尧现在却坦诚地拧起眉，伸手锤了齐雨一拳：“草，是不是要到微信一问不就清楚了吗？刚刚要不是你，我早就搞到手了……”

“他弟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是我同学。”齐雨半眯起睛来，呼一长长的烟雾：“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天天跟鸢鸢眉来去，烦死我了。”

齐雨翻了个白，对魏尧这副模样有些不屑：“当然可以，但是我得先问清楚，你就只是想玩一玩打个炮之类的，没别的想法吧？我先提醒你一下，那人情况有复杂，不净……不太好说。”

“怎么了？”

“认识啊！”齐雨亲昵地把手搭在江夜南的肩膀上：“算是熟了，对吧？”

“啊，我……是，我是他哥哥，你是他同学吗？”

江夜南只能笑了笑，不尴不尬地了，努力想什么话来接下去。

狂一直闹到夜才结束。齐雨随着醉醺醺的人群走大门，在路边上打车。他忽然想起什么，拉过魏尧问他：“喂，我问你，你是不是对那个服务生有意思？”

“对！我那次在家长会上见过你。”齐雨朝他走近了一，向他解释：“班上的女生都注意到你了，下了课都在偷偷讨论你，你和程寻真一样，实在太抢了……哈哈，不过真巧啊，没想到你在这里工作！”

齐雨摸一烟来燃：“那你就帮我个忙，玩得大一。”

魏尧被戳中心思，状似无所谓地笑了笑：“你不了解，现在圈里都不怎么净，有个这么好看的哪里还得着别的啊……而且说白了，也就是一个服务生而已，玩玩算了，还能真玩情啊？”

魏尧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厮混到十七八岁，不过读书一直不太行，中考完后就去念职业校了。魏尧不像齐雨一样瘦，人长得标致，跑步踢球完了大汗淋漓时没少有女生给他递，不过那些女生没一个知他其实是个弯的。齐雨嗤笑：“你怎么就知人家喜男的？万一不是呢？”

吧？”

旁边的魏尧定定地看着他们谈半天，忽然说：“你们竟然认识吗？”

他一笔一划都记在账上。

“啧，要微信多大的事啊，我舅舅是主，那下面活的人他都认识，要谁手机那不问一下就查来了？你想要吗？我帮你问问。”

这段话让江夜南有些脸红，他踟蹰着不知作何回应，或许在这地方工作多少会给小真丢脸，毕竟他在学校里那么优秀，人缘也不错，被同学在ktv看到家里的人一定会有些影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