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间隙，程寻真捧着江夜南的脸，认真的注视着他的睛，声音沙哑：“你知我在想什么吧，江哥？”

他睫轻轻颤抖着，脸颊绯红，声音小得只有凑近了才能听见。明明是比他还要大几岁的人，却在这方面迟钝纯情到不行。程寻真了嘴，有些狐疑：“真的知？”

他逐渐靠了过来，盯着他嘴里的烟，似乎是很好奇那小小的一支有什么力，能让班里那些少年课间十几分钟憋不了也要去厕所上一支，还可以让江夜南半夜回家之前靠在路灯边冷风，像是享受一般虚眯起来。

程寻真觉到心脏开始狂起来，一甜的兴奋忽然汹涌地脑里，他忽然地放开了江夜南，有些不可思议地试探：“只是帮我吗……你不想要？”

气氛逐渐微妙起来，或许从他们门开始就已经很微妙了。江夜南“嗯”了一声，拿打火机燃，想起去台，却又被程寻真抓住了手腕。

江夜南挣扎了一下，但他的挣扎显得毫无意义——程寻真的力气大得惊人，抓住他就像住一只比手掌大一丁的哺动。这个吻几乎把他肺里的空气全，脑袋因为缺氧而阵阵眩。

这话让江夜南瞬间张起来，似乎一下了他们匆匆返回酒店的主题。时间重新开始动，罪恶让他的一举一动都变得小心翼翼了。他走去拉上了台的窗帘，然后慢慢抬手，解开自己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程寻真动作很缓慢，却很势。他用尖撬开江夜南的牙关，缱绻又仔细地起来，过他的牙和，似乎是真的在他的腔里收集烟味。而江夜南早就停止了思考，他被吻得发麻，手里半燃着的烟也掉在了地上，腰被程寻真一双手牢牢箍住。

“让我尝一下。”他低眉看着江夜南的睛，又是那小狗一样的表情，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什么似的，江夜南心了一半，犹豫了几秒钟，从嘴里拿递过去，嘱咐：“就一，别多了。”

“你想那天晚上的事吗？”江夜南把渐渐埋了下去，声音越来越小：“我可以帮你。”

江夜南脸越来越红，别过去，难为情地张开嘴，声音有些涩：“我也想……”

江夜南顺从地走了过去，红着脸把自己的褪了下来，只余下一条内。两条白皙修长的暴在了空气里。他青涩地凑近程寻真，却被对方用手挡了一下，愣愣地站在床边。

程寻真没有接，那只燃烧的香烟停在半空。正当江夜南疑惑，他又看着对方靠了过来，盯着他半张的嘴慢慢矮下来，住了他的。

程寻真竭力绷住嘴角的笑意，咳了两声，慢慢往回走，坐在床沿上：“可以啊，不过你先说清楚，我才好帮你。”他注视着江夜南拽着衣角有些泛白的指尖，睛渐渐眯起来，促：“快一啊江哥，趁我爸和江阿姨还没有回来。”

夜南拿着他刚刚过的烟，不知该怎么理，犹豫着还是了自己的嘴里。江夜南的嘴很，浅粉，周围有一圈细细的绒，如果被打应该会变得红艳又漂亮。看得他有些心悸，凑过去说：“江哥，瘾这么大？”

程寻真的呼沉重了一些，他哑着嗓请求：“江哥，你走过来，离我近一。”

“我忘记之前怎么的了，你给我看看。”

他们可以自欺欺人地亲昵，但这明目张胆的接吻明显是情人间才有的调戏。横在两人之间那层暧昧的薄似乎已经在不经意间被打破，江夜南也看着他，结上下了，缓慢地张开：“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