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响动，以为是台的玻璃没关好，让鸟飞来了。他了睛，起去将窗重新合上，却在拉开窗帘的一瞬间被一个颀长的人影遮住了视线——

江夜南只能又安静下来，任由程寻真的手如猥亵一般潜他的腰带，直接绕过那包裹在内里半的，在一小片迹上，一边一边问：“怎么的，是这样吗？”

“江哥……我是不是好久没给你过了？”程寻真凑到他的耳边，一脸关切，用着小孩之间说悄悄话的音量：“最近还疼不疼？”

原来不是什么飞鸟，是程寻真。

程寻真用手不断着藏在两之间的，觉指尖的廓正因漫来的而不断变得清晰，他逐渐向下，那个神秘的小嘴仿佛活了起来，隔着淋淋的内着他的手指。

“真的吗？”程寻真狐疑，一只手不安分地从他衣服下摆钻去，江夜南小声惊呼了一下，又被一只手捂住嘴。程寻真提醒他：“嘘，别让他们听见了。”

江夜南慢慢走过去，靠着床沿坐下，有些张地了宽松的。程寻真似乎很不经意地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能闻到那熟悉的沐浴从少年温还贴着薄汗的上散发来。

江夜南张地看着他陷自己有时会用来夹在间的棉被里，不太明白他想什么，只能徒劳地提醒时间：“小真，现在快要1了……”

一提到“”，江夜南就觉脸得能滴血，他别扭地转过脸去，地说：“不是很疼了……我自己有在。”

他们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有压抑的呼声。程寻真忍不住从江夜南背后抱住他，直接拉下他松松垮垮的睡，把自己的抵在对方间。

他在黑暗中微微张开，抓住对方轻轻抖动的手臂，不知所措地收手指，咬住自己的。

为什么会有反应，为什么难受，他一句话也没有解释，似乎也正是更半夜翻窗过来的真实目的。江夜南闭着睛，默许一样地垂下，受到那的慢慢了他大最上方的三角区，隔着内贴上了他畸形的官，那么近的位置，离真正的仅仅一步之遥。

程寻真丝毫不见外，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向后倒在江夜南的床上伸了个懒腰，用仅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当然啊，从正门过来我爸会知，他耳朵厉害着呢！”

那两条大的内侧是柔的，常年不见光的肤得像是豆腐，轻轻一掐就能。程寻真贪婪地摸够了，又抱着江夜南的腰慢慢动起来，动作小心谨慎，像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半个小时后，程寻真从台原路翻了回去。江夜南静静看着那扇半敞开的窗，有风来，似乎将要落一场雨。

“帮我一下吧……江哥。”程寻真哑着嗓，仿佛在忍受什么痛苦：“我真的很难受……只用你的就好。”

但他们没有太久。绷的环境下，两个人的呼仿佛都被上了锁，沉重地互相，撞击，而望被封在一个薄薄的里，找不到。程寻真收手臂，勒得江夜南有些疼。他在江夜南雪白的间，把那条原本就已透的内得更脏了。

那梦一样诡异地缠绕了多天的快又再次真真切切地降临。江夜南觉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为这让弟弟亵玩私的行为到羞耻不已，一半又因为女变得瘙而空虚，在内之下微微朝外翕张着，想要吞一个什么东西来缓解这饥渴……

“我知。”程寻真从床上坐起来，朝他招了招手，拍了一下旁的被：“过来江哥，我睡不着，找你聊会儿天。”

少年踩在窗边缘，轻轻敲着向里锁住的窗，他的睡意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解开锁让翻窗的少年走房间，压着语气里一些不易察觉的欣喜：“你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