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南挠了一下后脑勺：“我还是去拿自己的衣服好了，你等一下，我过会儿来帮你药。”

那瞬间他清醒了过来，息着从程寻真怀里支起，忙把对方的手递到下冲净，像错了什么事一样，哗啦啦地打在那只手上，把江夜南刚刚来的全带了排里。

“先穿这个吧，反正也是你买的。”

“而已……江哥。”他想安，却又听见江夜南糊着说：“我知。”

江夜南接了过去，合上门。几秒钟之后好又从浴室里走了来。

洗完这个荒唐的澡，程寻真率先从浴室里走了来，他拿起浴巾拭，上自己的睡衣。江夜南则站在里面迟迟不肯往外走。

——就像那个错事耍氓的人是他一样。程寻真静静地看着江夜南的脸，忍不住笑了来，又疑惑地想：怎么这么可？

“哭了？”程寻真追问。

“不是说没有力气吗……”他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睛红红的，像哭过一样。程寻真愣了愣，伸手想去碰他的角，却又被挡了回去。

刚刚没有发来，程寻真手里仍在动着自己的。江夜南只低下一便瞥到了他的下动作，好像被到似的收回目光。

……他怎么能把一件运动衣穿得那么情？

他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拧得鲁又情，似乎是把江夜南推到了某个极，江夜南搐了一下，哒哒地一，而女则涌了一大透明的，淋了程寻真满手。

“没有啊，我穿着刚好合适。”程寻真直勾勾地盯着那两条被过长衣摆遮住的关键位的大，心猿意地说：“就是你穿有大而已……”

“我好像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了……”他低声说：“你能帮我过去拿一下吗？”

程寻真也有些脸，但仅仅是脸而已。仿佛在江夜南面前不要脸得多了，他就没有什么可顾忌了。两人沉默着冲完，期间没再多说一句话。

那件衣服在江夜南的上，圆领一大片锁骨，细腰藏在褶皱里，衣摆半遮不遮地盖下来，像是一条裙。

了一手指去，浅浅地起来。内的瞬间把指节得的，似乎是江夜南夹了。程寻真便前后动了动，用指腹去他缩的。江夜南隐忍的逐渐从咙里漏来，夹杂着一痛苦和一情。程寻真听得只想把手指拿来，换上自己的。

“好像太大了。”江夜南小声说：“我是不是应该买小一？”

他已经忍不住想把江夜南抵到墙上了……他想看他变成妇，听他放浪地叫来，想让他浑上下都沾满男人的……

那两条细长笔直的经过他走向门边，风卷起一衣摆，藏在影里的——那片肤刚刚被他蹭得有些发红，粉粉的一片，像熟透的桃一样……没等他多看几秒，那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程寻真的结上下了。

窗外仍然在下雨，丝丝缕缕地打在台上，有一冷风从微敞的窗里钻来。程寻真透过玻璃，看着躲在门后的青年纤瘦的腰，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衣柜里翻一件长袖衫，走过去递给江夜南。

“没有，不是。”江夜南脸起来，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