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下！我上过来。”

江夜南顿了顿：“是啊……怎么了？”

江夜南沉默地垂着，雨沿着脸颊一路下去，把地板打……程寻真是已经知些什么了吗？他咬下嘴，有些担心起来。忽然又看见程寻真把从门里伸来叫他：“江哥——不是说回来要帮我药吗？”

“没什么，随便问问。”程寻真敷衍了一下，推门走卧室：“这样说起来，你还算是我学长。”

江夜南抬起脸看过去，只见那颗着因为脱衣服被搞得七八糟的发，脸上绽开一个帅气又无害的笑容。他原本的担心霎时间又烟消云散了。

江夜南支支吾吾着回答着，心得越来越快了，他咬住了，觉下贴着程寻真大的私有了些奇异的觉……但那并不是疼痛，而是渴求的，随着程寻真闻他颈间的动作慢慢沿着内淌了下去，即将打内……他被自己这的下反应给吓清醒了，慌忙从程寻真上站了起来。

江夜南是骑着电瓶车过来的，却没曾想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雨，车上也没有雨。程寻真坐在后座抱住他的腰，江夜南则把外取下来让程寻真披在，结果扛不住风大，雨斜，两人回到家时都被雨淋得一塌糊涂。

或许本来是没有什么，但这一解释却又盖弥彰地的说明了什么。江夜南结上下动了动，觉程寻真的脸靠得越来越近了，两嘴卷着的呼凑到了他的脖颈旁，却没有贴上去，只是若即若离地移动，像是在嗅些什么：“江哥，你用的什么沐浴，好香……”

只是一柠檬草混合着烟味，程寻真平时不喜烟味，可在江夜南的上烟味却不太一样了，带着他天然的肌肤的味，光是闻着就能上瘾。程寻真慢慢嗅着，鼻尖贴着柔的颈，慢慢蹭到耳去。

沙哑着对他说：“坐在我上看吧。”

这话实在是容易让人面红耳赤。江夜南维持着这个被半抱住的奇怪姿势，俯过去查看程寻真脸上的伤。心在此刻安静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他终于维持不住地看了看周围，小声问：“小真，我们这样，被看见了是不是不太好……”

程寻真直直地盯着他的后脑勺，不动声地摸了一下自己大刚刚被江夜南坐过的那个位置：“嗯，先回去吧。”

“就，就是普通的沐浴。”

客厅空的，程寻真在玄关就开始脱衣服，边脱边往卧室里走，随问：“江哥，你以前是五中的？”

程寻真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怕什么，我刚刚看了，这里没有人。”

“我们先回去吧，小真……”他快速背过去，耳尖却红得像能滴血：“我回去帮你消毒……帮你药。”